这是一个与责任和忠诚有关的故事。
活泼机灵而又淘气的“坏小孩”宁小夏高中毕业后被师兄“打”进了军营,经过炼狱般的训练和考核,他从一名野战军士兵成长为一名特种兵。一次执行特殊任务时,他的疏忽导致副班长牺牲。宁小夏永远忘不了那一幕:
班长抓住我的手,对我说:“小夏,班长不行了,班长还有封信没写完,给你嫂子的,班长答应她要活着回去娶她。班长要是去了,你帮我写完信,一定要加上几个字——我还活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含着眼泪拼命点头。班长的声音越来越弱,我抱着他,感觉自己很渺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班长的生命慢慢地消逝却不能救他。班长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小夏,带我回家,我不要死在这里。”
一个心结就这样打在了宁小夏的心里长久都解不开。
带着这个心结与无限愧疚及恋恋不舍,宁小夏申请退伍。退伍后,倔强的他坚决不要坐在已经拥有一家工厂的父亲的肩膀上,毅然决然地决定自己出去打拼。他经历了种种挫折——扛过大包,守过单车,擦过幕墙,甚至动过打劫的念头。幸运的是,滑向犯罪边缘的他被一个老炮兵给打醒了,最终和另一位退伍的黄金武警成功创业,开办了兄弟家电。
年轻的报社女记者夏雨采访了他,师兄、班长、连长、特训营教官、高原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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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还是向着我,劝那人说算了,解放军也不容易。他不干,非要赔钱,一张口就要1万块。旁边的群众也在骂他,可是越骂他就越嚣张,那女的还打电话叫了几辆车的人过来。一个30多岁的警察火了,说:‘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民事纠纷了,我怀疑你的奔驰车是走私车,先带回局里查一下。’他还在叫嚣说警察要敢带他走,第2天就让那警察下岗。那时候围观群众也很气愤,围着那些人,来的那些人本来扛着砍刀和水管,一下车看情形不对,全钻回去不敢出来了。警察叫了增援,把他们的车都围了起来,收缴他们的武器。那三十多岁的警察就掏出手铐对那‘肥猪’说他有聚众斗殴的企图,要带他回去调查。那个肥猪妥协了,说赔个几百块钱意思一下就行了。旁边一个群众就说:‘人家解放军一个月挣多少?我帮他赔!’说着拿出100块钱砸在他脸上,其他人也纷纷掏钱砸他。那些维护秩序的警察也很火,大声说:‘你们干嘛呢?把钱捡起来,老子给解放军赔!’那‘肥猪’见众怒难犯,就钻进车里走了,那些群众追出了很远。我那时候眼泪就止不住地流。后来警察过来问:‘这位同志怎么牺牲的?’干事说执行任务。那警察沉默了一下,举手朝骨灰敬礼,说:‘老兵,慢走!’我的眼泪又哗地下来了。”
“小夏哥,你别难过,这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就像你歌里唱的,‘这世界虽有战火也有花香,我的明天也会浪漫得和你一样。’”我低声地安慰说。
“是啊,我们当兵为了什么?我们也想开奔驰,谁爱去给自己找累!再苦再累我们都认了,保家卫国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只求老百姓能理解我们一些,跟我们说一句:‘士兵,你们辛苦了!’”
“小夏哥,你们辛苦了,很多人都知道你们辛苦了。你没看到,每次抗洪抢险后那些自发组织起来的群众欢送你们么。这世界上总有阳光照不到的黑暗地方,总有人犯贱找打,你没错,我觉得你打得还不够狠。”我安慰他说。
“我把副班长送回家,见到了他的父母还有嫂子。嫂子哭成个泪人,抱着班长的骨灰不撒手,我很难受。后来我回了家,混混噩噩地过了好一阵子,碰到了老排长,碰到了王经理,慢慢地才好了起来。可是我也知道,我有坎儿没过去,直到昨天晚上老排长的一番话把我骂醒了。我是一个兵,我还有什么坎儿过不去的?班长在天上看着我,我要好好地活着,为了班长,为了我自己,还有那些战斗在边疆的战友们!我宁小夏不是个孬种,只要还有命在,我宁小夏就要爬起来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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