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言!你勾结邪魔妖孽,背离正道,弃天下苍生而不顾,犯下这滔天罪孽,你可知罪?!”傲峰之巅,白云缭绕宛如仙境,一白衣男子被上百人团团围住,细看之下名为“止水言”的男子竟是被困在了数百人围成的阵法之中。
“哈哈哈……”白衣男子仰天狂笑,阵阵笑声竟震得山体摇动,一些功体不济的人早已被笑声震倒。根根分明的银发在空中四散狂舞,血眸里映出曾经的好友同修今日已成将自己逼上死路之人。
他,他不就是偶尔调戏仙界的小美男小美女,不就是偶尔和魔界的帅得要死的魔尊玩玩暧昧,不就是偶尔去佛门偷点经书,盗点灵丹妙药,抢点小法宝吧!为什么这群家伙就要围殴他,天理何在?!
“何为罪?又是谁人给了汝等定罪的权力?”男子冰冷如刃的目光所到之处无比带来巨大的威慑波动,亦无人敢直视,“呵呵呵呵……荒唐而已!”
“说!”止水言再喝一声,飘动的白衣如狂云般在股股真气下被刮的唰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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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经常能够看到一些踩着剑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人,不过他们可不喜欢那些人,动不动就是拿着剑向他们冲过来,口里喊着:“大胆妖孽!”
妖你个鬼哩妖,他可是堂堂俊美青年凯尔萨斯,哪里像个妖了!
那些把头发扎成一团顶有脑袋上,把剑当马骑的人来势汹汹的朝他们飞来,大喊着“为民杀妖”的人,在遇到凯尔萨斯他们时却都一个个的被弹飞,飞的很远很远,犹如一颗流星划过天空——
“笨蛋,你应该把他抓来问问止水言在哪里。”西斯洛克在一旁冷嘲热讽起来。
“得了吧,扑克牌,刚刚第一脚就是你踹的好不好,哼!”凯尔萨斯立刻反击道。
总之,每一天都吵吵闹闹。本来以为在克服了一切困难后,止水言会和他们在一起,但是那个男人却毫无反顾的离开,为什么呢?
【我习惯了一个人】
这句话真的是让凯尔萨斯叹息不已,即使止水言不适应和别人生活在一起,那么也不一定就要离开啊……他们也不必总是腻在一起的,不过虽然凯尔萨斯是这么想,但是止水言显然不是这个想法,那个男人在勾引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家伙后却一个人跑了。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让止水言称心如意的。说好了一辈子不放弃,他就不会放弃。凯尔萨斯不会,梅利安涅不会,所有的人都不会……
止水言呢?千万不要信这个男人的话——
在回来的第一天,止水言就去把他师父的老巢给端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止水言这个记仇的男人算是彻底报仇了,所以很多人都看到大仙光着身子在山间奔跑的落魄样子。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那些人好像已经跟着你到了这边。”从始至终都陪伴着止水言的无天问了男人一个问题,其实无天知道,止水言就算再爱也是有个性,有自己生活方式的人。他已经喜欢了一个人,最怕受到旁边的束缚,更怕受到束缚之后曾经的爱恋感觉都消失了,如此这样,还不如就让他一个人遨游天下吧。
“一切随缘吧。”丢下一句话,止水言踏着剑远远的离开了,一个人,向着未知的方向,但属于他们的故事,注定不会结束。
或许在东方,亦会上演一场热闹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