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安静的坐在我面前,她习惯的将右手放在小腹上,仿佛在抚摩她还没出世的孩子。我已经平静许多,血腥的场面也见过,离奇的事情也遇见过,似乎没有什么好怕的。嫂嫂的声音很婉转,那些暗黑色的故事如罂粟花一样开放在最隐秘的地方,她的表情有些骄傲,这个可悲的女人最后只剩下单薄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