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
树叶黄了,树干还算牢固,树枝靠着自己顽强的生命力支撑着两根只剩半截的绳子。
绳子断了,齐刷刷的,连着秋千板一同重重地摔在地上。
地上有脚印,不是一个,也不是一双,闲杂零乱,无从考证,只有斑斑血迹。
血迹幽红,泛着杂光,没有生气。
秋叶飘啊,飘,错落的穿过杂迹,附着在黝灰的土地上,变成一片干叶。
凶器
镰刀有个缺口,足有门牙般大。
镰刀藏在柴堆中,寒光初现,透过缝隙,惹人注目。
镰刀足有两尺来长,略弯,角度刚好可以完整的割下一堆稻草。
血迹暗红,已经凝结,星星点点的浸透着镰刀。
手印清晰,四指皆细,一指残缺,是左手执刀。
人证
张奶奶还在喘着气,用细弱的声音讲着:“我……看到……她经常……经常用……用那把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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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贪心的人,所以我才要让你跟我一起。”周迁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好,我相信我们会合作得很好。”水盈开心地笑了,二人一同走上远方。
“他们走了我们为什么不追上去。”老者说道。
“就是要让他们走。”香老板的这句话引起了大家的骚动。
“这场戏演得不错,”香老板接着说道。
“香老板你在说什么哪?”老者耸耸肩不解地问道。
“你们不用着急,宝藏我们马上就可以拿到了。”
“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年轻男人也感到不解。
“周迁是我安排在水盈身边的人”
“啊!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老者惊讶。
“没错。”
“他不是官差吗?”老者又问道。
“他本来不是,只是顶替一个是官差的人。”
“我明白了,那真正的周迁哪?”年轻男子继续问道。
就是那个闯进客栈就死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