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孑然一身的真沙子忽然想起姐夫久藤恒夫托自己去看看姐姐多惠子的事,便趁着去广告代理店上班之前,向多惠子的公寓走去。
“真沙子,你难得来的啊!”
星期天早晨,真沙子去看望姐姐,在公寓走廊里与在建设公司当总务课次长的姐夫久藤邂逅时,久藤一边将高尔夫球具包往魁伟的肩上挂,一边这么说道。
“在乡下和父母一起生活,突然搬到市中心,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在真沙子的眼里,姐姐这一家——夫妇俩和读中学二年级的儿子阿刚,以前一直住在市川的近郊,和久藤的父母、弟弟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为了让儿子阿刚进入都立名牌高中,久藤的父母出资,买下了这靠近国有电气列车目白站的高层公寓第16层的房间。今年春天过后,多惠子总算从婆婆的大家庭中解放出来,住进了新公寓,身心霍然变得年轻。
“搬来已有半年了,姐姐还没有习惯吗?”
见久藤兴冲冲的模样,真沙子便毫无顾忌地问道。
“嘿!也就凑合着过了……最近不知为何,她的样子有些怪怪的。”
久藤半开玩笑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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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搜查本部,重松警部认为这是一起为了掩饰车祸的凶杀案,因此警部调查了现扬道路一带的汽车修理工厂,已经查出了永原良美的汽车。但是,实际作案,因没有目击者,又没有发现车祸血迹,车身又没有直接撞上多惠子,这几个侥幸凑在一起,方使永原良芙漏了网。然而,她却在别处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虽然搜查本部已经盯上了永原良美,但护板上的撞伤已被修复,失去了证明她作案的实据。
因此,良美在刑警面前失去了冷静,几乎是自己招认的,这使重松警部目瞪口呆。
后来从重松警部这里听到这些情况时,真沙子忽然怀疑起多惠 子留下的纸条内容是否果真指的是永原良美。那天晚上,和久藤同去摩兰宾馆的柳内幸江,看上去也是30刚过,穿着灰色裙子,这种巧合,对永原良美来说,不也是出乎意外的、令人倒霉的偶然吗?
不!在多惠子的意识里,良美和幸江也许是一个人。作为将她抛向去另一个世界的人,这两个女人的面影是相互重叠着。
然而不管怎样,因为多惠子挣扎着作下的记录,永原良美又受不安的驱使接近真沙子,这才反而使真沙子追踪永原良美,迫使永原良美招供。
真沙子感到多惠子的附条件的口信决不是徒劳的。对孤独的姐姐,她觉得心里涌出一丝起码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