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天前,我突然梦到枕边的那条白蛇,它张开血盆大口,吐出暗红色的蛇信子向我倾诉它的恩怨纠纷,天快亮时,它缓缓退去,只留下一卷蛇蜕在我手中。直到现在我还相信,它仍然在我的梦中肆意吞噬我的一切。那一刻,我从梦中苏醒,手中正握着它的蜕皮。从那以后,我便深深陷入于此,再也回不去以往的那个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