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
这一声怒吼凶猛得整个森林都随之而震动不已,连那个自“立正站好”后就没什么动静的大山人也忍不住瞄过来一“眼”。
“你说她走了是什么意思?”大祭师又跳脚又挥舞着双手狂吼,像只火烧屁股的大猩猩。
“笨蛋,就是她离开了,”狄修斯不耐烦地斜睨着那个正在蹦蹦跳的人。“不见了,消失了,找不到了,这么简单的意思你都不懂吗?”
“你!”大祭师气得头顶开始冒烟。“你才是蠢蛋!那些黑武士守卫究竟都在干嘛?睡觉还是聊天?人都不见了他们还懵懂不知!还有你,不是说她今天会对你和盘托出一切吗?你却傻傻的让她放你鸽子,你们统统都是白痴吗?”
话声刚落,眼一眨,大祭师的鸡脖子又被狄修靳掐住了。
“你真的不想活了吗?”
狂佞的眼神,冷酷的语气,十成十的杀气,吓得大祭师的嚣张气焰登时嗤一声熄灭了,一颗心眨眼间凝成了冰块,他浑身发冷地屏住呼吸,两只眼睛惊恐地回瞪着狄修斯,连一口大气也不敢出。
这回可没有人能救他了,他可不想来个壮志未酬身先死啊!
神官看了同样心惊胆跳,忙战战兢兢地插进两人中间打圆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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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年,神女终于恢复了大地的生机,然后,精灵王就把她带走了。
没有人知道她被带到哪里去,也没有人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只知道她留下了自出生后便不曾啼哭过半声的儿子,没有留下半句交代地悄然离去了。
孤独的夜晚,只有寂寞拥抱着我,
苦闷的黑暗,静静嘲笑我的悔恨;
贪婪的身躯,仍残留着你的痕迹,
冰冷的身傍,却不再有你的温暖:
失眠的枕上,相心你相心得发狂,
绝望的泪水,湿透了我的心。
但在这—天结束之前,
在我闭上眼睛的时候,
我仍告诉我自己,我为我自己感到骄傲,
因为我已紧握住希望,
因为我已创造出奇迹,
我知道我不会失去你,
我知道你我仍然彼此相属,
因为我俩之间的牵绊,永远不会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