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关河孤梦,五更风雨四山秋;
春风花开岂有极,日日我醉终无涯。”
峭壁、孤松,险中洋溢坚毅生命力。
此面峭壁位子宜昌城之最西侧,它是一座孤峭,它不高,而且陡峭,人兽罕至,一向被称为‘死岭’!
因为,一百二十余年前,曾经有数千年名江湖高手前前后后在此拼斗半个月,血水曾由壁上延伸到江水哩!
据说每逢刮风下雨,便可听见死岭的惨叫声哩!
所以,死岭一向被视为鬼域。
这株孤松可真行,它由石缝钻出,经过近二百年之风吹雨打,它仍然‘一枝独秀’的茁立子壁上。
它的树身约有一尺径粗,顶端有八大岔枝,枝上密密麻麻的生长着松针,洋溢着坚韧的生命力。
此时正是春暖花开季节的深夜,夜空只有半弦月及群星,死岭仍然死气沉沉,却有人坐在孤松上。
此人靠壁张腿跨座在松身,双脚悠哉的晃动,因为他刚吟完诗,立见他抬手举壶便又仰头喝一口酒。
倏见他那发昏醉眼一睁,立现两道神光。
他立即咽酒及将那壶酒抛向下方。
呼一声,它已直接坠向江中。
唰一声,一道黑影乍现松干上已经站着一位黑衣女人。
“死阿强,你又在此喝酒,你活得不耐烦啦!”
“梦兰,好久不见,何必一见面就训人呢?”
说着,他已张开双臂。
对方向下一蹲,便牵手及张腿坐上松干。
立见她皱眉道:“我该加件长裤,这树身又粗又裂,刮得人家的‘小妹妹’不大舒服哩!”
“哈哈!你那一次穿长裤来见我啦?”
“讨厌!人家还不是为了方便你!”
“谢啦!你这阵子在忙什么?”
说着,他搭肩一搂,她移身靠入他的怀中。
立见他咦一声,便探手措向她的酥胸。
他却已取出一个翠绿小葫芦道:“太白津!”
“是啦!可见人家对你多好!”
“谢啦!你又去找徐老头啦?”
“嗯!还不为了你!”
“嗯!问出松身变红之道理啦?”
“嗯!他和你的研判相同,此株松之根部必有宝!”
“哇考!真赞!如何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