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石屹如是说中国顶级CEO的商道真经》txt下载 潘石屹论创业过程
1990年的一次巧合使我们六个人走到了一起,从他们五个人身上我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他们都比我聪明,有悟性。
赚完第一桶金之后,因为我吃过苦就比较保守,我有一个合伙人叫冯仑比较激进,他有半年的时候给我们说的话是:没钱都赚钱,有钱还不赚大钱。
我非常珍惜和怀念我们曾经一起创业的那段历史,但每一个人都太有自己的主见了,所以到1995年的时候,只能分开,回想起来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否则很难协调一致,协调的成本会大大的增加。
生活的触动
潘石屹出生在中国西部甘肃省的一个小村子里。潘石屹这个山村的孩子之所以会选择走出去,与他幼年的经历有着密切的关系。
我小的时候,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吃不饱饭,饥饿。其他东西还可以承受,就是这个饥饿是没办法承受的。这点影响了我的世界观,包括后来从商,比较看重金钱,觉得有了钱就能解决吃饭、教育、看病这些问题……这还是受小时候缺衣少食的影响比较大。
潘石屹命运的第一次转变出现在1977年,这年秋天,他的父亲平反了,一家人从农村户口变成城镇户口,搬往清水县城。
不久,潘石屹转学到县城的学校,开始了他人生的第一次漂泊。“从农村到县城,感觉到生活很有希望。”潘石屹认为,这是他人生的开始。一年后,潘石屹接到来自省城兰州一所中专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两年后,潘石屹考进了位于河北的石油管道学院。
1984年,潘石屹从石油管道学院毕业后,被分配到了河北廊坊石油部管道局经济改革研究室。对数字天生敏感的潘石屹很快博得了领导的赏识,被确定为“第三梯队”,并被送出去进修。但潘石屹对机关生活并不满意。他回忆道:“整个管道局里,除了输油调度处每天在做事外,别的部门全都无所事事,只会给人添麻烦,包括我自己。”
大家都守在机关里坐着,我觉得20岁出头就在机关里坐着,开始比较新鲜,什么都不干,工资还比较高,下面的人还给我们送点苹果、大米什么的。有的下面单位还给我们送豆腐皮,大家高高兴兴的。但是坐了半年时间,觉得特别没意思。
在廊坊最后有半年多时间觉得自己也是闲待着的,在一个机关里,有将近1000人,真正能够给社会创造价值的人不是很多,剩下的人都是干部,干部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干。所以我对下海的愿望特别强烈。
后来单位新分来一个女大学生,潘石屹陪着她去仓库领桌子和椅子。
我记得我们办公室分来一个女大学生,我们处长就说,小潘,你去帮她抬张桌子去。结果这个女大学生特别挑剔,再加上那时候桌子质量也不好,她就说这个桌子这里不行,那个桌子那里不行什么的。我等得不行了,就说,这不就是一张桌子吗,赶紧抬回去得了。
她就说:“小潘,这个桌子我可得坐一辈子啊,当然得好好挑了。”这句话给我的感触特别深,我回去后看了看我的桌子,又看了看我的茶杯,想想就一辈子这样渡过吗?
正在思变的时候,潘石屹遇见了一位在刚刚开放的深圳创业的老师。老师告诉他在深圳有很多机会,也能赚到很多钱。潘石屹问:“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老师给他举了一个例子:“就说你身上的衬衫,如果你有钱,你就可以买两件,这样一件穿脏了你就可以换另外一件。”
这也许是有人第一次对他解释财富是怎么回事。虽然此时的潘石屹对财富几乎没有认识,然而,在后来的万通时期,潘石屹被公认为是财商最高的,很多人都称其为“潘老财”。潘石屹说道:
我觉得钱对人还是很重要的。因为出生在农村,从小就缺吃少穿的,加上我妈妈常年瘫痪。我对财富的追求,也许这也算是很大的一个动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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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欣走后,我自己接着干,想用工作的充实来忘记她,但我发现我越来越思念她,可又拉不下脸来联络她。她一直在英国乡下的庄园里休养。一天,她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了很多让我感动的话。她说她很珍惜我,愿意把我们的婚姻坚持到底。我感动极了,也表示愿意为她作出让步。半个月后,在首都机场,我们像初恋情人一样拥抱在一起,婚姻的起死回生,让我们都热泪盈眶。
张欣一回来就跟潘石屹商量:“咱俩一起做主,最终会两败俱伤。干脆你单独干吧,我下岗回家生孩子。”后来公司运作顺利了,潘石屹就邀张欣重新出山。为了避免再争吵,他们进行了明确分工:内部管理、设计、工程张欣说了算;市场、资金、对外宣传潘石屹说了算。
我们的合作就像耍猴卖艺的,我先出来敲锣,然后她出来耍猴,我再拿帽子收钱。我们做了一个工程,就在北京昌平长城脚下,盖了12幢别墅,分别由亚洲12个最具个性的建筑师设计,投资2400万美元。后来这个名为“长城脚下的公社”的建筑,让张欣在2002年威尼斯建筑展上,获得了“建筑艺术推动大奖”,好评如潮。2004年,她再次获得美国《商业周刊》评选的“亚洲之星”称号,成为亚洲房地产界唯一获此殊荣的女性,她还是2005年北京世界财富书屋的演讲者。
聊到现在的成功,她常跟我说:“其实在家生孩子时,我一直在积蓄力量,只等产后复出让能量爆发出来。”她说人在关键时刻,“退”有时是为了更好地“进”,经营事业和婚姻要像跳探戈一样,进退自如。
美国《纽约客》杂志曾报道,说潘石屹和张欣是“土鳖”和“海龟”的最好结合。潘石屹对张欣说,“我们加起来是100分,可以给社会做好多有益的事情,但如果我们分开了,就是零,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我听好多人说,张欣是藏在我背后的幕后英雄,其实我觉得这个比喻不是非常贴切。我们就像一棵树一样,我是根,土生土长在中国,对中国的人情世故、环境都比较了解;她是树干和树枝,带来了外面世界的营养,合作了这十几年的时间,才能做出一些事情,如果把树干和树根分开,两者都会死亡的。
张欣认为:“我对潘石屹的改变都是很表面化的东西,如衣着、形象什么的,但对于他的思维方式、价值取向则没有改变。相反,我受他的影响是比较深刻的。我刚才提到做人的境界,‘用情’是我本身具有的,‘用脑’是所受到的教育,而‘用心’我则是受了潘石屹的很多启发,我从他身上理解了什么是东方式的智慧,也就是所谓的‘道’。在这点上我很佩服潘石屹,他的确是一个非常智慧的人。”
父子交流是很重要的
在张欣生孩子的时候,潘石屹一个月时间完全脱离公司工作,去香港侍候老婆生孩子。他说:
其实,生孩子本来可以在北京生的,可她是香港身份……在那里,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一定要让丈夫在旁边,尽管可能只有半个小时,但却是一个特别震撼的经历。我买了一个数码摄像机,从划开、动手术我就一边手颤着一边录,包括小孩怎么样从伤口中抱出来,怎样把脐带剪掉,然后有一滴血正好掉到地上,我就拿着摄像机的镜头把它放大,从头到尾拍了。尽管我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但我觉得女人生孩子是非常痛苦的,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难忘也很刺激的经历。
1998年,潘石屹与张欣的大儿子潘让在香港出生。潘石屹亲自为孩子剪断脐带,那种哭声与鲜血混杂的场景,对他触动很大。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父亲”二字的分量,就在他还没有规划好如何当一个好爸爸时,第二个孩子也紧跟着来到了人世。
那时,我感觉生命的孕育真是太神奇了!我和夫人至今还保留着儿子未出生时的B超照片,因为对摄影的喜爱,空闲时我便用相机拍摄了孩子们天真、动人的瞬间。我希望孩子们长大后,能看到他们自己真实的成长过程。
看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潘石屹有些着急。最初,潘石屹每周都去书店,购买大量育儿、家教类书刊,每天睡前都要抽出两个小时仔细阅读,还要用一个厚厚的本子记下重点内容。2006年,潘石屹在接受采访时谈到孩子名字的由来时说:
我的大儿子快7岁了,名字叫潘让,这名字是张欣起的,她认为我们的婚姻就是退让才修成正果的,“让则宽阔,少则丰富”,所以二儿子的名字就叫潘少。我们希望他们凡事都能谦让一分,把宽容留给他人。
说实话,有孩子是件幸福的事,他能让父母感觉回到了原始而纯洁的状态,所以不管工作多忙,我们都会跟孩子多多相处。这点张欣做得最到位。比如,她每天早上7点都坚持和孩子一起起床,把他们送到学校和幼儿园,风雨无阻。有时,老二送去时一直在哭,中午时她还要再去幼儿园和孩子见一面,说“妈妈一直在你身边”。她认为在孩子弱小时,让他时刻感受到父母的存在和关爱,这点非常重要。
潘石屹表示,有孩子后,内心感觉更踏实了。
我们一家人经常去北京郊区的别墅小住。那时,看着张欣抱着潘少坐在房檐下,一边逗他,一边在摇椅上摇啊摇,我能感觉出她非常幸福。她也说女人活到这一步,有好的丈夫、好的孩子,算得上最圆满吧。张欣第一次怀孕时,我们对孩子没什么想法,但孩子出生的那一刻,我们的责任感和爱心就被激发出来了。人成年以后,总在为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停地谈判和争夺,但对孩子却是完全的付出。所以做父母后,人会变得更加宽容。
曾有媒体问潘石屹,“如何理解‘父亲’这两个字?”潘石屹回答道:
我是可以用一些标准的答案来回答的,但是,我不想那样说,没什么意思。其实,因为忙于工作,我觉得自己和孩子们的沟通太少了。你看,比如孩子如今说的那些很时尚的话酷毙了、帅呆了,我都会觉得很新奇,甚至有的还听不懂,这种交流的障碍,提示我应抽出更多的时间去陪他们。父子之间,交流是很重要的。
潘石屹表示,他与孩子之间互动的方式特别多。
我们有一个“父与子工作室”。在那放了锯子、电刨、电磨等各种各样的东西,一起做一个凳子或者树屋什么的。
我们还有一个“父与子读书会”。像“父与子工作室”的牌子都让孩子写的,然后贴在门口。而读书会,主要为了养成小孩好的读书习惯。现在他们读的时候,我就陪着读,每天晚上能够读40分钟到1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