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薇薇是当代十六岁少女中极力倡导女权主义的先驱者。最大的人生目标就是嫁入豪门做少奶奶,用齐薇薇的话说就是:“嫁男人就像跳火坑,既然都是跳,那么,要跳就跳最大的火坑!”以至于夏溪每次在翻看儿时相片时,总会不断地被齐
薇薇缺牙版的“自由女神像”刺激了脆弱的神经。商场门口的停车场里停的尽是些高档的轿车,有TNND三尖头母夜叉,也有高级婊子别摸我,还有SB带着翅膀飞翔,一些MB的英文字母,几个装B的叉叉圈圈,以及应有尽有的珍奇禽兽,什么美洲豹、眼镜
蛇、结扎的狮子、母老虎,还有发情的公牛、草泥马,一排排整齐地列队在两旁,好像正在等待接受贵妇们的检阅,又像是男妓般等待名媛们的临幸。做一个贵妇?名媛?公主?好像每一个花季少女都做过类似的梦,不管她们的长相是否对得起观众。
夏溪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实在是没有齐薇薇那么好,所以在售货员们鄙视的眼光下她会觉得如芒在背。而来到无人的停车场时,憋屈了这么久的自己决定在这里释放一下少女的个性,以显示自己是完全能够配合死党闺密的优良想法和先进步伐的。
因为捏得太紧,小手微微颤抖着。
“妈妈,你是我的妈妈吗?我不是野种!”小男孩冲夏溪的妈妈喊着,声音撕心裂肺。雨水和泪水在他脸上交织着。夏溪的妈妈红了眼睛,用力握了握她的小手,下定决心地把头扭向一边的在痛,眼泪快要流下来的时候,那就赶快抬头看看,看看能不能阻止它流出来,即使流泪也改变不了既定事实,那么何必让空气中多那么一丝蒸腾的悲伤?
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和云淡风轻的幸福,是不是早已经随着时间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今天,她已经长大了,知道什么样的男生好看,知道什么样的男生有魅力,知道什么样的男生是自己要的了。她再也不是那个眼中只有他这个哥哥的溪溪了。
“该死的时间!”他怨愤。
他属于大家的,因为它装饰每一个人的夜晚。如果,你是说你的感情,那么就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太阳
PS:明信片上的照片是希腊的爱琴海,毕达哥拉斯的出生地。其实不得好开心好开心的。
“翘课?”他斜眼看她。
“嗯。”夏溪知道,他心里肯定在想,关她屁事!利用学习这么重要的理由也比较不错嘛。当然她管得到他管不到他都没关系啦,只想来看看他,就来找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