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匠柳魁,雕功出神入化,可将玉石雕磨得如蛋壳般薄细,名闻天下,甚至获得皇室青睐,曾受召进宫。而前皇亦有双巧手,喜制描金髹漆盒,两件巨宝成双,在黑市叫价连城。“我……我想要的只是那只龙形炉,怎知道这炉好巧不巧装在前皇打造的盒里?”刘姓男子笑得无奈,替自己叫屈。
“可我这炉和盒是一并买进,也打算一并转出,刘爷要有兴趣,就一块带走,要是不愿,那这桩买卖就当咱们没说过。”男人笑得邪气,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去。“世延斋里还有许多事要我亲自发派,没法好好接待刘爷,还望刘爷海涵。”男人所说之世延斋以丝织起家,旗下有布坊百家,丝造厂
十数座,出产的八字纹织锦是年年进贡的珍品,可如今,称霸丝织业已经满足不了男人的野心,他积极向外拓展事业版图,能赚钱的生意全都插上一手,就连古玩市场也不放过,也难怪这屋宇能花费大笔钱财据山穿洞凿建,以琉璃乌玉坠点装饰,各厅间的帘子也都是用最上等的珍珠串上。
“等等!”见他要走,刘爷赶忙应允。“一千两黄金对不?我买就是了!”
好色之徒的觊觎,只因京城流行了数十年的纤瘦美人,而米乃禄身形较一般女子高大,身上又多了些肉,看起来润美,即使活脱脱是个美人儿,还是注定出不了头。
她举步坚定,走路有风,绕过寺后长廊,脸不红气不喘地我的忙吧。”她小嘴瘪得可怜。“我真的好可怜,永远搞不懂一季进货扣掉一成税赋之后到底还剩多少,更搞不清三百石的米粮分送到各家食堂之后,究竟剩余多少。”不是她不肯学,而是那些数字完全不给她面子,不愿和她交貌无太惊人之处,不过一双眼能够垂到那种地步,也让人挺难忘就是。
“堂春,真是不巧,我正要出门哪。”米来宝扬着和气生财的笑走向他。
“是吗?”玉堂春倒也不介意,将端在手中的木盒递给他。“这是北岩是个独领风蚤的人,根本不需要羡慕她们。”他说的全是肺腑之言,这是她给他的感觉。
米乃禄粉颜发烫,觉得他说话好直接,直接到都快要让她误会了……
而福至的话也深深打动了米丽的心,让她对他彻底改观。。
他发狂似地跑回自己的院落,气恼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摔东西泄愤,但就在他砸了满柜子的珍奇古玩之后,却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
“与其在这里砸东西,倒不如想想怎么把心上人抢回来。”
他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