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得让人觉得这世间还是充满着一些意外的惊喜与乐趣,不那么教人觉得乏味难耐。”胡渣男懒洋洋地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后,百无聊赖地将双手由袖口抽出,端起摆在桌上的茶碗,俐落且熟练地用一只手掀开杯盖。“东先生。”静
默了许久之后,那位被尊称为二爷的男子终于缓缓开口。“别,我可当不起这位‘二爷’您口里的‘先生’二字”轻吹着茶碗上飘动着的轻烟,凝视着其中混浊的琥珀色茶汁,胡渣男不疾不徐地说道:“东门樾。” “东公子,就你看来,此事可还有转圜的余
地?”顺着东门樾的话,二爷的神情严肃。 “没有。”东门樾轻啜了一口茶,双眸抬也没抬,依然凝视着碗中茶汁,“因为由一群护主心切的老派谋士受人蛊惑,竟同意暗杀老头子,以期自家主子能提早登基的这笨拙得可以的主意那刻起,天都九门提督
之位便离太子阵营愈来愈远。”?”太子轻叹了一口气后,抬眼环视着自己的心腹,眼底复杂。
“太子爷,此人太心高气傲、无礼自大,行事又多悖常理,留下他必有后患!”
“就是,况且他知道的也太多了,万一……”
“但他确实棋之时……
“你先。”
望着湛夜来睁着那双虽看不见任何事物,却圆润、美丽,恍若蒙着层灰雾的双眸,望着她纤长的睫毛有些急促地上下扇动,以及颊旁微微飞起的嫣红,东门樾的眼眸,逐渐深邃了。
红着的小脸,东门樾故意伸出舌尖轻点着她的丁香舌,“为什么喜欢天都?又潮、又闹、又冷、又乱。”
“兵五进一。”感觉着在东门樾的逗弄下,自己的脸颊愈来愈热烫,但湛夜来依然努力稳定着心神,“我喜欢天都后,他终于归来的娘亲腹中,已有了他。
由他人的口中,她更得知,他的其余兄弟对他明非血脉却仍荣登楼然族指定接班人的身份相当不以为然,而他,虽从不曾开口为自己说过一句话,却以丰硕的战功与无人能敌的勇 “我比你更清楚!”女子急促地呼吸着,而冷冷的嗓音中充满了浓浓的妒意与极力压抑的暴戾之气,“所以你必须消失!”
“如何消失?”耳中听着女子的狠话,并确定自己鼻前传来的那阵古怪异香的种类后,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