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情……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可以托人打听。”王大叔抓抓头,想不透自己怎么会成了她们的救命浮木。其实他不过是个粗人,字没认得半个,只是看到无依的小孤女,谁都会想伸手扶上一把。“再贵,我们也
要找回爹爹的清白名声。”急躁的橙儿说。 “既然如此,我们先回去吧!回去想办法将爹爹救出来。”蓝儿站起身,将青儿扶起。在一行人将转身离去时,府衙大门开启,四人齐回头望。“喂!你们是不是孟秀才的家属?”“我们
是,官大爷,你们要放我爹爹出来吗?”墨儿冲向前,不顾一脸眼泪鼻涕,拉住官差衣袖问。 “你们等等。”他不耐烦,甩开墨儿,回头向里头,招呼。还出来、再逐出门就罢,偏偏这苏家得理不饶人,硬要告上官,好端端的把个秀才给逼得走投无路,结果呢?那秀才在牢里上吊自杀,听说他死不瞑目呢。”
是他们!得理不饶人的苏家,他们真有理吗?还是众口铄金,硬人,永远也不会成为她的朋友。
“不行吗?有奴婢不能当主人的朋友这条规定?”他抢走她的话反问她。
“当不当奴婢我不能选择,但是当不当朋友,我有权利说不。”她固执。
“予蓝,你真的只是个孩打开箱子,纷飞灰尘漾开,两人又是一阵呛咳。
“有很多书册,蓝色书皮的,上面写着穴位图、脉经……是这些没错吧?”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我们一起把它们抬回屋里去。”
“这些书要晒一晒,刚开始,予蓝并不赞成这种做法,她认为贪心的人比需要帮
助的人多,到最后,他们会拿不出银子,帮助真正需要的病人。
或浅没多话,只轻轻说声先试试。几日下来,木盒里的钱越来越多,让予蓝没了说头,为你分担?”他软声哄她。
“我把芳心送给你,我成了你的枕边人,你会为我和别人对立吗?”
“那个‘别人’是玉姨娘?我们又在讨论老问题?”对此,他们重复太多。
“也许不只她,是所有得罪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