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洁瀚的太平洋上航行和作业,恐怕没有谁不想经过赤道或者在赤道上停一停。人们向往这里不单单想获得通过海上赤道的好名声,更重要的是在那里可以检修船只,可以在风平浪静中获得欢乐,给单调的枯燥乏味的航海生活带来一些慰藉。
前往南极的航路上,我与队友所乘的“极地”号考察船航行到对马海峡以南的海域,船的主机就发生了故障。随着考察船的继续南行,故障在加重。好让人担心哟!主机的转动声不再像往常那样有节律,而是忽高忽低的呼哧呼哧声有如一位危重的肺结核
病人在做生命的最后挣扎。这表明,为安全计,停船修理势在必行。然而,这艘仅有单机的科学考察船,在波浪翻滚的海域,是万万不能停船修理的,因为船失去了动力,任涌浪摆弄,存在着随时倾覆的危险。船长心事重重地慢慢驱动着考察船,说是
到赤道就好了,那里风浪小些,可以放心地检修。于是,快些到赤道成了我们共同的祈盼。些到赤道成了我们共同的祈盼。
包括我在内的诸多晕船者更是渴望早些到达赤道,以减轻晕船的痛苦。自考察船从青岛启碇以来,晕船委实把我们折磨得难以忍受。没完没了的呕吐,好像道道滚滚而来的白浪同我们的为2600多平方公里,相当于卢森堡国土面积的大冰山,从南极半岛的纳尔逊冰架入海。由于它的庞大,脱离冰架后,竟拉长了一条60公里宽的裂口。再上推,1986年,曾有一座1100平方公里的冰山,同样从南极半且有言在先,不许他们“走后门”陈述留船的理由,要求他们坚决执行命令,撒退到陆岸。
为了脱离险境,队领导指派队员天天登上考察船的高台,时时观察冰山变化,以便寻求脱险的机会。好在老天有眼,我们被冰。艇舷也被浮冰撞得咔咔乱响,好像随时会断裂。夜间的风比刀子还厉害,透彻肌骨。队友们为了防寒,把脖子缩进领子里,靠在一起才暖和些。艇上没有人说话,他们的思想已经完全倾注在冰与艇的互撞上,担心运输艇被撞漏,喙根上也有长羽,这些特点,使它非常适于在酷寒中生存。以莫愁湖为家的阿德雷企鹅,对它们祖宗的发祥地有着特殊的恋旧情结,或站在湖岸整理羽毛,或投进湖中嬉戏,很少离开。按说,南极最富有代表性的动物——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