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我路过一个幽暗角落处。突然,从斜对面冲出来一个男子。那个男子,也是喝多了,醉醺醺的,横了在我跟前,斜了眼睛色迷迷地看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伸手,一把的,就将我拽到他的怀里,铁钳一样的手臂,紧紧地把我抱住。
我吓了个屁滚尿流,酒顿时醒了一半。 天!天! 我被这个陌生的男人非礼了!我本能地挣扎起来,对男人又是踢,又是咬。四周闹哄哄的,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吵得楼顶都几乎要掀翻了去,附近灯光灰暗,景物模糊,影影绰绰,又像群魔乱舞,谁也看不清楚谁的
脸,没有人顾得及我——就是注意到了,也不过当了男人和我是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 男人很粗暴的,用他的身子,把我逼到墙角。男人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到我脸上。是兴高采烈背着一个很大的背包,兴高采烈走进江家大门,嘴里还兴高采烈地哼着那首名扬中外的新疆民歌《达坂城的姑娘》:
“假如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哪,一定要你嫁给我。带着百万钱财,领着你的妹妹,跟
曲落阳对我这些“偶尔”,很无奈。
我的“不大听话”,曲落阳也略感头痛。
只是女人太“听话”了,变得再淑女,还是木头人一个。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女人,又怎么能够风情万种起来出入各种高级场所,特别是外国人多的地方,还和我参加他们的PARTY(派对)。
我的英语基础不错,只有这几年不大接触,有点荒废了。刚开始和那些外国友人接触,我说话结结巴巴的,表达能力不尽人意。但那些结婚的美好梦,我还意犹未尽呢,还想要继续做下去——刚刚梦到两人互相交换婚戒,还没梦到进洞房,还有进洞房后的洞房花烛呢。
哎呀呀,洞房花烛!
我跳了起来。
我和曲落阳的三个月合约, even the right to play up to his face(耶稣说:如果有人打你左边脸,那么,连右边脸也给他打)。”
你不是一直想我和上床吗?(4)
我看他,咬着嘴唇。
冲动之下,我还真的抬手,朝他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