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洋枪的洋兵闯进了古都,“江米巷”变成了“交民巷”。两个到中国来淘金的法国人开起了一个小酒馆。中国人和洋老板争吵,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却是个半大小子。
在北京城东南,有一条举世闻名的街道――东交民巷。这里本来叫“江米巷”,元代以后,从江南运来的大米在这里集散,故有此名。明代,这里建起了正阳门,把江米巷截成两半,东边的叫做“东江米巷”,西边的自然就称做了“西江米巷”。
那时的东江米巷风光旖旎,它的西边有一条河,名为御河,夹岸四季景物不同,春有嫩柳含烟,夏有绿荫清流,秋有黄栌红枫,冬天更有银镶玉裹的雪世界。这番美景常引得文人墨客或诗兴大发,或灵感突降。正是由于这里景色优美,风光宜人,中国人又向有好客的传统,于是自明代开始,就在御河桥边建立了专门接待外国人的机构――“会同馆”。据记载,1441年建成的“会同馆”分南北两馆,有客房763间,是当时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大饭店”。1840年鸦片战争,西方列强用坚船利炮打开了中国的国门,以后又以坚船利炮为后盾向清政府提出,要建立使馆,常驻京师。
国与国之间建立外交关系、互设使馆,本来是一件对等互利的好事,可是当时的清政府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胆量与本钱,只能唯唯诺诺。于是,御河桥所在的东江米巷一带就成了使馆云集之地了。
北京人常以所在地的特点作街道和胡同名。某条胡同住过一位姓石的驸马爷,于是这条胡同便称为“石驸马胡同”。某地曾有一个戏楼,这里就叫做“戏楼胡同”,虽然戏楼早已是人去楼塌,连废墟都找不到了,可是名字却传了下来。依据这种传统,北京人又约定俗成的把“江米巷”,改称了“交民巷”。望文生义,倒也算贴切。及至后来帝国主义列强又强行将使馆区扩大,中间设立隔离带。于是人们也就把东交民巷周围的一大片地方都称作了“东交民巷”。
光绪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按中国农历算是庚子年,鼠年。以美、英、俄、法、德、意、日、奥组成的八国联军,借口镇压义和团,保卫使馆,大举入侵中国。6月17日,他们从大沽口登陆,克天津,陷河西务,下杨村,一路攻城掠地,于8月14日占领了北京。
因为义和团曾经进攻过东交民巷使馆区,因此八国联军进入北京后,东交民巷自然成了屯兵重地。是军队就要操练,于是东单牌楼以南,崇文门以北的一大片地方就成了洋兵的军营和练兵场。
八国联军的入侵,打破了北京的宁静与祥和。从此,晨曦中东单一带再也听不到那悠远古老的驼铃、巧啭百啼的鸟鸣和苍凉遒劲的叫卖,取而代之的是操着各国语言的口令声和军刀的碰撞声,还有炮车碾过古老的街道的轰隆声,马队踏过文明古都土地的铁蹄声……
以洋枪洋炮开路,外国的资本、商品、各种各样的商人、实业家、投机者也纷纷来到中国。万万取不得。这钱说不定是哪位上有七十老母,下有黄口乳儿的人,辛辛苦苦挣下的养家钱。咱要是花这钱,那不是缺了大德了吗?”
见邵宝元低头不语,父亲知道儿子是把自己的话记在心里了,就说:“把这钱拿上,在哪儿说,他们都准备了贵重的贺礼,但不知道礼单上怎么题写两位老板新开张的宝号。
傍扎和佩拉蒂叙述了一番他们的苦恼,也讲了一番那些搅得他们头昏脑胀的店名。傍扎叹口气说:“这些名字简直就像炸得太老的牛排,咬又咬补充说,“柿子很甜,甜得让您一生忘不了它;可是如果吃法不当,它又很涩,涩得同样让您一生忘不了它。您明白了吗?”
卢苏的独眼里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寒光。
听了两位老板和那个海军军官的对话,邵宝元心里很不平静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感谢上帝赐给我一位新娘,我要结婚了!我要结婚了!”
邵宝元和其他中国伙计看着卢苏兴高采烈的样子,直为他担心,担心他乐疯了。
也许是新址带给他的好运,也许真如他所说,他的财富给他带来了举起“讨逆”的旗帜。段祺瑞更是积极,他在天津马场誓师后,组织“讨逆军”从天津和保定进攻北京,张勋的士兵都拖着根辫子,以表示忠于“大清朝”。辫子兵凭着这条辫子,可以买东西不给钱,坐火车不买票,横行霸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