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二更时分,高夫子打着灯笼按例巡夜。经过藏书阁后的人工湖,听到有流水声从湖中传来,他借着灯笼里散发的幽暗光线往湖中央望去,只见湖中央有一圈接着一圈的水晕朝外漾开。待他靠近欲仔细观望时,一个黑影直直地从湖中冒了出来,幽暗的灯光下,犹如一只没有脸的厉鬼扑入他的视线。
“啊——”高夫子惊吓过度,昏迷了过去。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他才幽幽醒转,揉了揉眼,想确定自己究竟在哪儿。视线转过湖中央,同样怪异的事竟然再次发生,而那个黑影正迅速地朝他方向游来,他一个挺身又一次昏迷。
当他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仍在湖边,他的脸色顿时铁青,踉跄地爬起身,想尽快远离这个阴森恐怖之地。忽然,头顶上方传来一阵打斗声,他惊惶未定地抬头望去,只见黑白无常二鬼正立于藏书阁顶端相互打斗,而那白无常手中的武器竟是一条巨蟒。
黑白无常定然是来向他索命的,他惊叫着撒腿就跑,连灯笼也顾不上。
整个书院的上空回荡着他的惊叫声……
三月初三,开封府接到彝山书院报案,书院藏书阁中收藏的真宗皇帝的三幅真迹其中两幅隔日连续被盗,请求包大人立即前往查案。恰时,包大人又接到扬州一尸两命的案件,有人递送状纸喊冤。扬州虽不是包大人的管辖之地,但人命关天,于是将盗画案移交给彝山当地的七品官陈大人暂行处理,他则带领护卫展昭、主簿公孙策及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等人火速赶往扬州。
包大人一行刚刚离开开封府衙,府衙门外一匹快马也跟着往反方向疾驰而去。个人吃这么丰盛?那你上回还去饭堂?”
想起那日他在饭堂门外的奚落,她心里就来气。他们貌似天生就不合拍,自认识他以来,没有一次和平相处过。
“本郡王乐意,不行吗?”赵惟宪脸上有些微窘,他怎能告诉她是,展璇有些心疼。官场深似海,地位尊卑等级之分鲜明,想兄长从前闯荡江湖之时,何等潇洒快意?如今却不得不在君王面前谦卑执礼。兄长选择官场之路,不知是福是祸,她还是比较乐见兄长从前意气奋发、带着她一起闯荡江注意到有人在观察他,他的两眼忽而睁开,一双虎目透着精光,直逼小窗方向。
在看到小窗外的人之后,他的眸光闪动了下,慢慢爬起了身,走近牢门:“你的伤没事吧?”他的语气关切而真诚,让展璇一时无法适应。
比较斯文些,持水瓢往身上浇水。
“白兄,听说你约了展昭来陷空岛,到底是为何事?”说话之人相貌端正,眉目清秀,与旁边的白玉堂竟是一模一样的个子。
白玉堂随意地往身上泼着水,嬉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曾想江湖出身的丁家庄竟有如此美的风景,忽然想起从前与兄长一起行走江湖时的情景,没有固定落脚的地方。曾住过美丽的桃园,也曾住过潮气浓重的山洞,或是野兽出没的荒山野岭,这样的日子艰苦,却也自由惬意。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