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左右的年龄,皮肤给晒成了太阳棕,是那种蜜糖的颜色,细腻,光滑,有弹性,而她的五官,无比的精致,有着长长的像扇子那样的眼睫毛,鼻子高而挺,嘴唇小小巧巧,有点丰厚,微微地隆起,极性感。
此时,她躺在床上,轻轻地动了一下,感觉到无比的难受。
真的,真的很难受。
她感到她口干舌燥,头痛欲裂,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而且,她还感到眼皮好沉重,沉重得仿佛压了千斤重量。但她还是艰难的,努力的把眼睛睁开,睁开,再睁开。终于,她看到了一道白色光芒。
这光芒,强烈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传说中的天堂?一个人。”
花想容充分地发挥她的想像力,神经兮兮地猜测:“我和宋小飞,是不是曾是一对心心相印的恋人?后来,我抛弃了宋小飞?死活也不愿意和宋小飞在一起?因此好强要面子的宋小飞,就把我恨到骨头里去他也从来没和谁为难,偏偏就对花想容,他就吹毛求疵,鸡蛋里找骨头。而花想容呢,对谁都是好脸色,也没和谁计较什么事儿,偏偏对宋小飞,像了前辈子的仇敌,横竖都看不顺眼。
王强明知故问:“花想容,你怎里,一边吊儿郎当地嚼着口香糖,脸上似笑非笑地盯着花想容,他的眼睛里,全是挪揄:“花想容,拜托以后你不懂的成语你以后不要说,好不好?什么人往低处走,水往高处流?我知道你有本事,地方不管高或低,你双脚照样肯定咽不下这口恶气,不和他们拚个头破血流,你死我活才怪。
但此时,不同往日,敌众我寡,如果硬对硬,那他十拿九稳成了鸡蛋砸石头——不吃亏才怪。
什么是大丈夫,能伸能屈?什么是忍一忍,海阔放肆起来,渐渐的便搂了在一起,意犹未尽的跳起双人舞来。花想容还很煽情的把头依偎了在马加略肩膀上,马加略则把脸凑近了她,两人紧紧的贴了在一起,跳起了贴面舞来。
正在跳得兴起间,忽然看到一个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