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锣密鼓的敲一篇邮件。电脑蓦地一黑,我只看到黑屏上自己的剪影,呆若木鸡。
这是本周以来第三次停电了,而且每天都很准时,下午三点。
张婷正歪靠在椅子里,一付生不如死的模样,听到我叹气,怏怏的睁了眼,立刻粗声道:“嗯?怎么又停电了?”
我在心里默念到15,果然徐南就气急败坏的出现在我面前,“怎么回事?我正做试验呢。”
徐南是讲师,正在楼下给五名异国学生讲课,按他的说法,这样屡次停电造成了极差的国际影响。
我没有废话,面无表情的直接打电话到设施部,年轻的电工跑过来简单查看了一下,随即面无人色的打给供电局,是外部的线缆出了问题。
我和徐南一起去配电中心。
供电局的同志来得倒快,只是一时半会儿查不出原因,和前三次一样。拉开了距离,来往稀少。
有时候,地理上的远近并不算什么,应着地位,身份而拉开的距离才真能叫人疏远。
听说阿海在一中的成绩还是同样的傲人。他一贯如此,即使逃课,即使调皮,但学习总是很好,所以老师鸡要干煎的,别放太多油,对,上次你们送过来的鸡排拎起来还直往下滴油,老外肯定吃不惯的。黄瓜剥干净皮切成条,用少许盐拌一下即可,记住,千万别放油。对,就那么简单……什么,不是人吃的?哈哈,他们确实不是一肯定有问题。哎,你别打岔儿,问题交待完了再走……”
我哪里听他的,拎着垃圾,一溜烟出了门。
7 病急乱投医
我打电话给Steven,刚开了个头儿,他就猜明了来意。
一向跟这个美国老头不熟,我又得走。”
我只得道:“那好,我也差不多饱了,我们一起走吧。”
温静对着钟俊海道:“阿海,你帮我送送秀妍吧。”
钟俊海点了下头。
等钟俊海结完账,三个人一起走下楼。温静忽然道:“高师页,我都29了,念及此就忍不住想找个角落唏嘘一把,真不知道能不能在二字当头的这最后一年如愿把自己推销出去。
妈妈的唠叨比去年来得更猛烈一些,也更频繁一些,显然是坐不住了。
也是,谁家要摊上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