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雪衣,似开在池塘中的白莲,看书似品茶,神情似菊花,越看越不得了,哇噻,简直是丰神俊朗、儒雅俊逸、明亮出众呀,难怪会有那么多的小女子为他流口水,不知我现在有没有流口水。
“醒啦!”似乎发现了我的偷窥,夫子放下手中的书,携着一方洁白的汗巾来到床前,替我将我嘴边的口水擦了个一干二净。
霎那间,我只觉懊恼之极,极度鄙视我流口水的恶习,务必理解成不是受夫子美色所诱,而是小孩子睡觉的天然习惯。
可是,要死不死的,因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估计在梦中也问过几百遍了,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出了口。
“夫子……”
“嗯!“
“你会不会写休书呀?”哥。”
咦,上官若男的哥哥?那……看在上官若男的面子上,我以后上课是不是应该规矩一些。
低头沉思的我,被一记猛敲惊醒,我懊恼的看着叶问,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又在想什么呢,是不是一一扫去,真的沉沉睡去了。
在夫子不断拍打着我的脸颊的同时,我懊恼的张开眼睛,只听夫子笑道:“还没有休息好么?到了。”
“到了?”我立马清醒,有些懊恼,这路程怎么这么短,油水似乎还没有揩呢?谁知我是女子,还这般脸红。
渺渺的脸红了,如三月的桃花,“林姑……公子,这副装扮,有点勾人。”
我故意‘噢’了一声,轻佻之极的将手中的折扇伸到渺渺的下巴,“如何勾人?”
“能……能不能换个颜色?”准备了四季的衣服多套,知道你喜欢白色,都是月牙白的呢。”
“是吗?”我的泪再一次流了下来,看向老妈,放下林镜之,扑向老妈的怀中。
好不容易止住哭声,老妈指着我那感动得已是泪人的渺茫二姐,“她们是…把拉过我,我一个不防跌入他的怀中,“莫若,奖励我们家娘子今夜不要虚度良宵。”
真够暧昧的声音和语气,受不了,受不了。好久没有浮想联翩的人肉大战再现脑中,这种情形下,这么多人的环境中,亏这厮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