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荭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岩洞中。地上的潮气不断地从身下涌了上来,使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半倚半靠在一块大石上,衣衫有些零乱。
她坐起身来,便看见师傅临终时给自己的锦囊散落在地上,系着袋口的细绳已经被打开了。她从锦囊里抽出师傅的书信,信上写的日期刚好便是今日。
水荭拍了拍头,这两年独自在江湖上游荡,把师傅的临终遗言忘记得干干净净,幸喜日期未过,连忙打开信,见信上写着:你应该是在紫青山瑞仙洞看到这封信,看到信时,你已经遇到仙灵子了却孽缘。不久后便会与魏姓少年成亲,此一生都无法修仙得道。如果今后能够善自把持,不再犯错,到了下一世,也许我还能来接引你。
水荭把这封信从头到尾地看了有十几遍,才叹了口气,这信里到底写的是什么意思?仙灵子又是谁呢?她可不记得自己遇到过什么仙灵子,至于魏姓少年,更加莫名其妙。
水荭将信重新放回锦囊,复又纳入怀中,看来师傅还是偏心,不传自己道法,却要自己和什么魏姓少年成亲,她是早已经下定决心,这一生不嫁人,全心修道,就算不能够象师傅一样兵解飞升,至少也修练成剑仙,驭剑飞行,身剑合一。
她自小性情古怪,即不学诗书,也不学女红,只喜舞刀弄棒,更加对于佛道之说十分沉迷,到了十几岁的时候,独自离家到江湖上闯荡。才出家门不久,便遇到两个同在江湖上闯荡的女子,大家一见投缘,索性结拜了异姓姐妹,一起闯江湖。几年下来,不仅没有吃什么亏,三个人还混得小有名气。后来巧遇仙女山玉清道长,收了三人做徒弟,传授道法。
虽然水荭是最用功努力的一个,但她却总觉得师傅很是偏心,似乎对于她总是有所保留。是疗毒圣药,但此时,她的半边身子已经完全麻痹,那只手居然无法移动。
她心里一惊,手中的剑失手落在地上,正想用另一只手去接过人参叶子,但连这只手也已经无法动弹。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心头也越来越是模糊。,这样的感觉就象是七年前,我在大地的怀里一样。
我站在外祖父家门前的大桑树下,眯着眼睛看太阳,微风吹着我的头发,我想起母亲没死的时候,坐在后院的小凳子上给我缝衣服的情景。她是一个美丽的妇人,虽然疾病上站着一个道士,她自己也是修道之人,便多看了两眼,那道士两鬓苍白,年纪已经不小了,目光甚是凶恶,背后背着两把剑。水荭知道这样的人多半是会武艺,自己伤还未愈,便绕开道士。
满山地找了许久也不见魏老汉和直敬爱师傅,可是我最讨厌别人将命运定数这样的名词加在我的身上:“师傅,我刚刚生下来的时候,被人埋在土里三天,那时候我本应该已经死去了,但我却仍然活了下来。我不相信什么定数命运,我和您约定,我一定会做神长啸了一声,竟然被那道白光伤了龙颈。金龙显然知道来人厉害,立刻尾巴一甩向天边逃去。
水荭只觉眼前白影一闪,一直抱在手中的玉匣被一个人轻轻地挟了过去。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鲜花香味从鼻畔闪过,这种味道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