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雪覆盖着整座山峦,称它为雪山,可说名副其实。若不仔细看,还真难看到那个结满冰柱的洞,走进洞中,入目的是通天彻地的莹白,圣洁的光彩让人觉的这是一个何等美丽的所在。只可惜那种凄冷的感觉却似渗入了人的骨髓,透进了人的心魄。
那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他盘腿坐在冰上,面色青中透白,似乎已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即使如此,他那清晰的眉目仍给人以过分俊美的感觉。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他的眼睛缓缓睁开,目注着洞口出现的人,淡漠地叫了声:“师父。”
被称为师父的人穿著一身大红罩袍,红发红髯,在这片白莹莹的颜色中显得异常刺目。他面无表情,但目光中却有种泣血的残忍:“半个月了,你的玄冥功才练到第五层!”其实他心里却在惊惧:我用了六年时间才将此功练至五层,他却如此轻易的......越想越气,越想越怕,他右手微动,一根长鞭已握在手中,走向少年,他扬起皮鞭便是一阵没头没脑的鞭打,鞭子陷在肉里的“噗噗”声在这空旷的洞里传荡着,刺耳极了。
少年的身体已被鲜血染红,依稀可见那纵横交错,皮肉翻卷的鞭痕,只觉触目惊心。可是少年的神情却仍是一派漠然,好象鞭打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不相关的人。但他那已被咬出血的下唇却泄露了他身心的痛苦。
师父疯狂的鞭打终于结束了,他累得有些喘息:“十天之后若再练不成,你就永远呆在这玄冰洞中吧!”撇下伤痕累累的少年,转身而去。两人才从村里人的执意挽留中脱身而出,云天梦不解地问:“怜儿,你每天偷偷跑出庄,就是为了给人看病吗?”
“是呀!”怜儿看样子很高兴,李大婶,高大叔的病都已经痊愈了,她又放下一桩心事。
“可是,为毫不为他的话语所动,反问说:“白兄说话一向是如此的空穴来风,无中生有吗?”
白秋伤眼神深沉,他的笑容中有说不出的冷涩:“云兄,你觉的你真像身负血仇,无处安身的人吗?我看你倒像一代掌控生杀之权的雄主主杀气过盛,会阻碍玉莲生长,还得施主三思!”
云天梦一怔,不由得苦涩地摇摇头,看着怀中面容沉静的怜儿:“看来,我想陪陪你都不行了,但只要你一醒来,我便会立即出现在你的眼前!”说完,他低下头,在怜儿!”
风飘雪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云天梦,过了半晌,才一字一顿地说:“纵然你富可敌国,风飘雪也绝不与你罢休!”
云天梦嘴角一撇,语含讥讽:“是吗?那么我告诉你:我不但杀了你的人,而且这次你虹风镖局与怜儿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唯一的牵连便是怜儿曾治愈皇后您的病,难道她会因为这点而仇视怜儿吗?若然不是,则必有不可告人之目的!”
皇后娘娘眉皱得更紧,她当然知道昌乐公主的心事,但此情此景,云天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