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句很奇怪的话,毕竟不会有婴儿能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们只会用哭喊来告诉世人他们来到了这个世间,但是他们不会理性的意识到他们出生了。
所以我大约是个怪胎,因为,我意识到我出生了。
我模模糊糊看到的都是白色,大约是在一间传统的白色病房里,我被一个护士抱着,嘴里依然因为那个护士刚刚打在我屁股上的一巴掌而嚎哭着,听到那护士说,“哭声很响亮,是个很健康的女孩儿呢。”
能不响亮吗?近十个月不能出声我憋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当然要嚎得卖力些。到厕所,他以为我已经形成习惯的时候于是间断一天不管我,发现我会毫不客气的在某个非厕所的地方解决掉我的问题。
我依然只会说“爸爸”这两个字。
我走路依然不是很稳,看到水却不会避开,在外面的时候会很荒凉,所以我的身体在朝着更加荒凉的地方走去。
友客鑫很大,友客鑫的郊区也非常大,我漫无目的的走着,我的记忆已经不能给予我任何帮助,我根本不可能知道蜘蛛的巢穴在哪里,我只能用最笨拙的方式一步又一歩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但是情况紧迫不允许他继续分神,我咬着唇很焦急,要想办法,必须要想办法。
“乖,不要看那里,那不是你该看到的东西,”女人的声音很温柔,我却完全没有心思去理会,我停止了哭泣,想我仍是不乐意,“我们中午跑好不好?”
“不行,早上空气比较好。”
我最终还是跟着他开始了晨跑。
变化
我缩着脖子慢腾腾的迈开了脚步,他也不催促我,在我身边走着看着我跑。
只跑了,她可能在你的车上,可以让我上车找一下吗?”
司机皱了眉,然后他朝我的位置看过来,但是他没有看到人,因为我直接躲到座位底下去了,用座位上铺着的垂下来的白布将自己挡得严严实实,只留着一只眼睛偷偷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