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雨过后,太阳披着一件红纱衣,羞涩的躲到了山的背后。林夕清站在这空旷的所在,任林小满在附近的草地上撒着欢。一阵阵的晚风吹过,带走了夏季的闷热却带不走林夕清心底焦急的盼望,但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
及腰的黑发,白色的衬衣,白色的百褶裙随风轻轻的拂动;映衬着被雨水洗过的蓝天白云、青山绿草就如同一幅画。这般自然秀美的风景直把个哨兵看的想不走神都难。 “看她不过20来岁吧,应该还没结婚吧? 她刚才说是来找林浩然林中队长的,不会是嫂子吧?不像啊,那么年轻。 可是那个孩的大男人们,现在正被老A们抱来抱去,脚都不用占地了。
铁老大也来看望这一大一小把他的兵吓了好几哆嗦的天外来客!
“今天是我们二中队长林浩然和他妹妹林夕清同志团聚的日子,当然还有林小满同志!大家到了她们面前。
“小林老师,您好!我叫许三多,是齐桓的室友。”许三多站到林夕清面前敬了个礼,他还是满紧张的,调整了好几次呼吸。
“你好,有什么事吗?”林夕清微笑着看面前这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老A。 几个老A趴在袁嘟嘟周围坚持不懈的哄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么多人居然带不好一孩子。
殊不知她眼中的花骨朵儿,在老A们看来十足一妖孽。这还没成形了就已经这样了,再过个几年真不敢想会成什么样子。
“好了,到了岔道口一列往东行驶另一列却往西去了。
他们这次的任务是为了配合一场演习,与其说是配合不如说是破坏。参与这场演习的红军与蓝军都是军里的尖子部队,而他们是作为第三方在演习过程中的某一阶段给双方制造,铁路是怎么带兵的。没事,让他们急去!”知道林夕清的情况不严重,杜茜也就不给她检查了,转身去开起了处方。
“我都跟他说过没事了,可他就是不信。”林夕清说这话,听似责备,语气中却又透着甜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