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日子过了约莫两个月,我对他那浅藏于心的情愫终在某日午后小歇,因我又不自觉地道起他对诗的妙,惹来喜儿那句“小姐,你是否有意于宁夫子”的问话所挑明。或许喜儿的问话实属无意,却深深问入我心,不过我当下羞恼,泛起嗔
怒就将喜儿赶出了房门。当我独自一人卧在房中锦床上,我彷徨了,他是我的夫子,如何能喜欢……这日过后,日子还是如往,每日我依旧按时上书房修业,只是见了他心已不能如过往一般平静,且总是不由的心跳
羞怯,猜测着他对我的心思。有日他授我《诗经》中的《静女》,我竟不由自主地微低着头问他:“夫子觉得何样女子为静女其姝?”
不多时,与我同床的采女都醒了,大家连忙下床梳洗只将发髻素绾便出了房聚到院外将队排好就跟着那两个长使离开了这院落。
那两个长使带着我们入了这掖庭宫一座殿内偏室中,陈良使已手持戒尺坐在的男子行若有风,气势风流,想来这皇宫能如此走动的男子应也只有陛下。
我踌躇着将脚步放慢了,不知是该快步出眼前的长廊口入金华园才是,还是站在原地等着圣驾走过。圣驾离着我还算有些距离,若快步入金华园应了色绿襦衣约莫三十上下,披散着长发,面色蜡黄的女子站到我面前,俯下身勾住我一只手臂,欲拉起我道。
“我称余惠,你叫什么,犯了什么事被关进来?”
“子芙,磐氏,我犯了……”我边答着那女子的问话,下这我成了得幸之人……
转思间,我觉得倒好了,以方才看来,陛下还是对我用了心的,或许就此便会还了我的冤。
“娘娘,请入屋歇息。”我方到一所住屋外,引入的小宦人留住脚步侧身朝我恭声道。
这番婢人今不训,还以为我是性子软,今她敢烫了我,明指不定眼里就没主了。”黎美人怒气不减道。
“这些婢人是该给点厉害。”白美人火上加油道。
我不明白黎美人为何会气怒成这样,那少使也非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