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有人想害死我们……”紫衣看着屋内越来越浓的白烟,想是对方一点活路也不留,不禁绷紧了神经,对沈小眠道:“快先找东西堵住门缝,咳咳……”沈小眠且退且道:“不可能啊,你我都未结下什么仇家,咳咳,况且这是二月阁,敢公然在白天潜入痛下
杀手,咳,除非……”“除非是二月阁的人,”紫衣冷冷接口,看着门边窜入的星星火点,一边四处寻物扑救,一边冷静的分析:“敢防火烧了二月阁的,只有一人——秦姑姑。”沈小眠满腹震惊被突如其来的咳嗽强压下去,待要再问,却听颜夏慌慌的声音传来:“眠姐姐,紫
衣姐姐,你们在哪儿……咳咳,我看不见了……”…”
秦若兰悠悠道:“该来的,总是避不了……”
这话说的无头无尾且怪异非常,不待沈小眠发问,她已转了头,对她道:“你是否又要说她那每月都会发作的怪病了?”那病确实也怪得很,发病之时,全身干机会虽小聊胜于无嘛……把我那琴抱上,今日我去弹首喜曲怎么样啊……”
真想把琴摔在他那张得意的脸上。
颜夏边腹诽边抱着琴摇摇晃晃追着玉疏竹向竹林行去。
九
袅袅的白烟氤氲满屋,一股药香二天起来时,已下定要发火的决心,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却料想不到,自己还没去找那只臭狐狸,他倒先兴冲冲的跑来了:“小颜,听说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庙会,我带你出去玩吧?”
出去玩?颜夏一听,满心蓝忙伸手帮她擦泪,无比坚定道:“小眠姐姐,你别哭,你还有我啊!”
沈小眠猛然将他拥进怀里,放声大哭。
小小的人儿,站着跟她蹲着一般高,却在此时,给了她最大的安慰。第二天一早,马车已驶离海边正对着门的,是一副巨大的画像,画中女子美丽静好,微微笑着,安详的如同刚刚绽放的朝阳里的兰花。
青执书不禁感叹,真有如此美好的人。却又觉得这般眼熟。
而玉疏竹则在第一眼看见画像时,石化般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