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已完全清醒了,心里在盘算着。卡尔特说“准备好来”的意思,是叫我有什么凶器就随身带着。“黑岩”在亚特兰大城近郊,通称巴克堡,这个地方被指定为恐怖队员在整个亚特兰大城中主要的集合地点之一。今天晚上准是有人——黑人、犹太人、
天主教徒,或是工会会员——要遭三K党的毒打,也许是比毒打更狠毒的事,也许就是叫我去参加我自己的葬礼。每次出席三K党的集会,我心里都充满了这种恐怖的念头。我要及时通知杜克,以便阻止这场由恐怖队队员策划的,即将发生的鞭笞或私刑吊打。杜克是佐
治亚州的副检察长,我是他手下反三K党的暗探。“清水,”我低声下气地说,“我最近得了很厉害的流行性感冒,恐怕今天晚上不能为你出多大的力气。”睛还有点生气,露出狐狸般狡猾的光。
“您来有什么事呀,倍金斯先生?”他问道,“噗”的一声,把嚼过的雪茄烟头很准确地吐到墙角的一个铜痰盂里。“我想也许我能替你做点事情,”我回答。“我现在挨门挨户兜售百你们在圣坛面前说出以上四种誓言的时候,脑子里没有什么保留
“你们在圣坛面前说出以上四种誓言的时候,脑子里没有什么保留
然了,我踉跄地走上前去。我到底是被发现了!我看了看三K党的队伍,他们紧紧地排成照。他所根据的理由正是我提供的!
我到工会总部去找派克,他能如此迅速推动州长采取了行动的确值得祝贺。“老兄,正要找你!”他一见面就对我说,“检查长办公室为了找到你的下落,正往全城各地打电话,一定是你办
“首领,今晚上有吊打吗?究竟是哪档子事?”这些恐怖队员们问道。
“不要慌!”卡尔特大叫,对大家的血腥嗜好并不是不高兴。“瘦子,今晚上不用拿鞭子了,可是下星期三我们在温果酒店聚会的时候,你一定要手。“我不知道你能否把我也叫做党员,我是属于妇女辅助队的。”
她倒不是在开玩笑,三十岁出头,一头金发,的确是塔尔麦奇分子所能找到的最好的妇女辅助队员。
“今天的事情办完了吗?,为什么我们不到猫头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