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杰盯着那串有些熟悉的号码还看很久,心中挣扎一番,最终还是接了起来。没想到是三年没见的死党打来的。
死党三年前一声不吭地去了北美洲,一开始汤杰还以为他失踪了,后来听其他同学说起才知道他是去留学了。这事儿其他人都知道,唯独他被蒙在鼓里,当时的心情很是复杂。
三年,死党一个人在西半球终于耐不住寂寞,回国了。
两人隔着电波互损一通,最后约好晚上七点在曙光路的云天阁见面。
急于见到死党三年改造的成果,汤杰早早的出了门,天未擦黑就在馆子里占好了位子。
一杯水一直喝到八点,死党还没有出现,汤杰心中有些急,但是一想到从机场到市区路途遥远,这种时候堵车也属正常,何况飞机也可能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延迟起飞,还是决定先点些东西垫垫肚子。
一份黑巧克力蛋糕下肚,又要了一球哈根达斯,旁边几个服务员看他的眼神总算正常了一些。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死党打过来的。
“杰子……”
汤杰打断他,“你他妈怎么还不到?现在在哪儿呢?”
“你他妈还好意思吼我!你这个乌鸦嘴!老子现在被隔离了!”
“什么?!”
“我说你乌鸦嘴啊!老子一下飞机就被隔离观察了!”
“呃……”汤杰的开始的不满好似一个被钉子扎了的气球,一下子就瘪了。
“老子这么健康怎么可能得那个劳什子的甲型流感!他妈的!真想打人!无缘无故就要关我一个礼拜!”
“那你还来不来?”
“我倒是想来,但你说我还能来么?手机还是刚刚还给我的呢!”
“好了,别生气了。要不要我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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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棱两可,只是微笑着看着我
因为他俩那时候还没结婚,所以他大姑是不会去对方床上睡的
迷迷糊糊间,大姑感觉身上有些凉,好像还有一个“人”从自己身上踩了过去。心中一惊,赶紧睁开眼睛一看,却没见房间里有什么东西。
尔后断断续续又有好几天,大姑睡在那个房间里都感觉会有人从自己身上踩过,就跟他大姑父问起这件事,说“不是经常回来。
大姑父便坦言自己死去的老婆经常会回家来,但是生前生性善良,所以死了之后是不会害人的
尽管如此,平安的大姑还是有些后怕。再婚后,便跟安然现任的大姑父去城里定居,还在城里找了工作,很少再回村子了
总是埋怨平安喜欢讲这些鬼鬼神神的东西吓唬人,就笑话我一男的胆儿还这么小。
就奇怪,家人怎么都这么容易碰上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平安也说不上为什么。
但是平安说,其实他才是家碰见这种事情最多的人。
说,不只能够感觉到还能真真切切地看到
笑着说他又要开始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