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奴望着眼前一桌子叠得有一人高未办的公文,再瞅到砚台下压着的一张纸条,纸上那龙飞凤舞的字迹化成灰她都能认得,不正是她那不务正业将组织里所有事务都扔给她、自个儿逍遥去的老大白域的特有字体吗?
只见上书:亲爱的小奴奴,见字如见我。
看到这里,姬奴脸部已经开始抽搐了。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甚至能够猜出这底下会写什么内容。
接着读:我相信以我俩多年的默契,你已经猜出了我的心思。不错,我现在正在前往埃及金字塔的考古探险之路上。所以,这个月白家以及帮里事务又要麻烦小奴奴你咯。当然,回来的时候我一定会记得给你带礼物的。勿念。
“SHIT!念你个大头鬼!”姬奴脸色发黑,不禁咬牙切齿地骂起了脏话。果然如她所料,这个所谓老大又开溜了。
再扫一眼字条,只见最下方还有一行小字:PS,桌上的公文你帮我批了吧。你知道的,我一看这些东西就犯困。
姬奴愤怒了,一掌狠狠地拍向桌面,只听“轰”地一声响,那桌面竟裂开了一条缝。
她没记错的话,白域这家伙刚从印尼回来没过两天吧,居然又给她跑了。
上个月,他说要去印尼看看海啸遗景,然后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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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的看着凤羽在面前掉下去的
那是万丈悬崖,上面是缓慢的海流。流向是不明海疆。
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
只觉心脏在那一瞬间就窒息了没有感受,没有苦楚。
茫茫然向前踏步,像是走在真空之中,由由然,没有实感。
小豆子和小楼死死的抱住我该是怕我想不开。
张了张嘴,想叫他摊开我却是怎样都说不出话来。
中心遥遥传来冷纤云撕心裂肺的声响:要杀要剐,随你便。
这才转过头来,盯着她脚边那把刚刚划花了凤羽的脸、现在上头还沾染着凤羽鲜血的刀子。
呵呵。听到自己笑了起来,微微的直至像是疯狂一样的笑。
寡人怎么舍得杀你呢?寡人呢,谁起的这自称?真是厌烦!尚有小凤儿,怎么能够是众叛亲离?
要你生不如死!闻声,一个字一个自从我嘴里迸出,居然畅通领悟着笑意。
陛下,您不要笑。小豆子带着哭腔的音响响起。大约是平生第一次笑把胆小如鼠的小豆子吓到吧。看看,这颗豆子在身边这么久了胆子怎么还跟芝麻粒一般大小?瞧瞧人家小楼,不过就是脸色煞白了点。难怪以前小凤儿常爱玩笑小豆子,以恐吓小豆子为人生一大乐趣。
陛下,您要哭就哭吧!小豆字接着道。
瞥他一眼。切,这小豆子可真是乱说话!怎么会哭?哭了必定会被小凤儿笑话的
摊开!不悦的对紧紧攀在身上的两人道。身,只允许小凤儿近而已。这两个男人,呃,好吧,其中有一个不男不女,反正就是两个不是小凤儿的人离那么近,做什么?
陛下,您保证,您不会做傻事。小豆子的音响还带着几分颤抖。
小楼也是紧紧盯着我
不耐烦:寡人会做什么傻事?小凤儿还等着我回去呢!
小豆子跟小楼对视一眼,怕是认为我神经紊乱了吧。
但究竟?结果徐徐摊开了
蹲下,捡起那把刀子。上头的鲜血在阳光的照耀下艳得不像话。
小楼跟小豆子又开始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