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林浅语有意识后第一个感觉。
睁开眼睛后清楚的看见顶上紫色的天花板和明亮的有些刺眼的灯光。视线清楚后林浅语明显感觉到自己是躺在凉凉的大理石地砖上,强撑着让自己爬起来,观察四周的环境:一个大约30平米的卫生间,装饰极其豪华,双人的按摩式浴缸,周围摆放着一色列的精油沐浴用品,透明的玻璃式大理石的洗漱台,以及摆放在上面数不尽的保养护理品。
林浅语确定自己所处的环境绝对不是医院,也不是自己在美国或是B城的那个家里。摸了摸还在发疼的后脑勺,果然有个小包。
一切是那么的合理,却又怪异。
如果林浅语没有记错,自己最后的记忆便是在跑到穿过马路跑到公寓对面的超市购置物品的途中,一辆飞驰的汽车将自己撞飞的场景。
按照那辆车子飞驰的速度以及自己身体所能承受的压力,此刻的自己起码是遍体鳞伤,即使不死也要半残,可是现在的自己除了脑后一个小小的包所产生的痛楚和略微的晕眩外,身体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
而且最最怪异的事情是自己没有戴着眼睛,也没有感觉到眼睛中有隐形眼睛的异样感,可是自己竟然可以看的很清楚,连洗漱台上保养品上的蚂蚁般大小的英文字母也能看的清楚。这种感觉可是离开自己好久了,自从初中开始迷上电脑,眼睛的度数就直直往上升,犹记当年哥哥为了自己这双眼睛可是中西医师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治好,最后做了激光手术后自己还是没有好好保养,以至于不戴眼睛凡是一米以外的东西都是模糊一片。
想着哥哥,心中却是一片茫然,自己出了车祸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哥哥没有陪在自己身边,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将手支撑在洗漱台上,林浅语的目光对上镜中人,
当然,短暂的甜蜜过后,接下来的时间,可不是享受的时间,特别是像林浅语这样缺乏运动的。
首先,站在门口迎接客人,让她洋溢笑容,很简单,今天是她的好日子,她笑的当然幸福了,可是,林家请来的客人陆陆续续,来个不停,笑容在脸上渐渐的僵硬了,半个钟头过去了,穿着高跟鞋的脚早已经僵硬了,脸上早就是皮笑肉不笑,可是,客人的数目不减反增。
坚持着,为了自己在美好的日子里落下最美好的回忆,暗暗替自己打气。
最后,林浅语终于坚持不住了,半边的身子靠在了林深岩的身上,虽然不雅观,但是林浅语自我安慰,这样才能显示出他们的甜蜜。
终于,最后一个客人也进去了,林浅语解脱似的整个身体靠在了林深岩身上,刚刚要呼出一口气,谁知道,还没有呼出,从容和林母就将她带进了化妆间,连口水都没有喝,就被化妆师开始摆弄。
换上了旗袍,脸上的妆容也变得喜庆。
林浅语当然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摆脱了花瓶的命运,又开始了另一个火坑。
这次来的长辈,只要是比林浅语辈分高的都要一一敬酒。
虽然不用像别的地方那样正式,但是,一桌一桌的下来,林浅语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要抬不起来。
晚上的宴会,林浅语几乎是没有出席,幸好这个宴会也没有对新娘子又多大的讲究,林浅语自然乐得轻松。
换好了舒适的睡衣,林浅语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的一份报告,心中无限的甜蜜。
晚上十点40分,新郎入洞房,也许是林父林母早些就打过了招呼,倒是没有人来闹。
林深岩看来喝了不少的酒,虽然头脑还是很清楚,但是身上的酒味却是不能骗人的。
洗完澡出来,林浅语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