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随时会被孤独袭击,只要你活着,就要随时候命挣扎。』
穿着匡威松垮的棉质T恤,趿着史努比的踏板拖鞋,一边意兴阑珊的看着E周刊的暧昧文字,一边懒懒的哼唱着张瑶的《七天》。因为马桶抽水经常故障,在第五次拉下马桶抽水后,我起身提上仅穿的一条印着Kitty的蕾丝内裤,清理内存的工程才算在浩浩荡荡的水花中结束。
尽管我通常都把卫生间装饰的往死里舒坦,仍旧逃脱不掉便秘的尴尬,无论是白天黑夜家里校舍,在厕所里几经周折的徘徊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两点多,重新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朦胧的月光依稀透过窗子,冰冷地照在身上。时间已洗去之前便秘的不痛快,无奈美梦一旦被打扰亦无法延续,我气恼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双手支撑着脑袋,头发就凌乱地散落下来,就好像我糊里糊涂的青春时代。
如今这年代种啥花得啥果,腐败的社会孕育腐败的花朵,巧的是我就是那腐败花朵中的一份子。其实人这一辈子就是瞎折腾,你怎么往死里折腾都不为过。我是早就觉悟好了的,我的人生就是为了过无忧无虑的生活,有帅哥供我钱花,这样就足够了。
于是我给自己起了个“悠悠小姿”的网名,然后每天怀着对异性的痴心妄想,见着帅哥就拼了命的放电,满脑子想着怎么俘虏帅哥的心,可惜说到底我也只是做到有贼心没贼胆而已,至于那些颠覆限制级的画面, 更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我一直扪心自问:做女人当然是做腐朽的,难不成像神话一样传承不朽?其实别以为生在八零后长在二十一世纪的女生,观念就可以不守旧了,偏巧我从小就跟我姥姥最亲近,混淆了我姥姥的遗传基因,思维逻辑跟现代人两样。
姥姥祖上曾是一代地主雄霸四方,想
还记得在弋康举办研讨的地方结识的路人甲,我以为我这辈子遇不到他了,谁知道我突然发现我的第一本插图竟然是他,而且东山再起的这一本插图作者也会是他,缘分这东西真是太奇妙了。
麦穗在我的人生是个不可磨灭的功臣,她的神秘莫测是叫人无法捉摸的存在。原以为她会随着我消失在上海,也随即消失在我的人生,不料那一天我无意中收到麦穗的邮件,她说她快要生了,我看完大吃一惊,反复确认求证,最后肯定这封的确是昨晚发来的邮件,而不是两年前或一年前重发的。
当然,让我在意的不是她又怀孕了,而是她居然每年坚持不懈,到如今已经共生了三胎,这对我客观环境来说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奇迹,我急忙打通到上海的电话,慰问已经生了两个孩子的准妈妈。
“喂,麦姐,我夏悠。”
“啊,是你啊!”一个听上去神采飞扬的声音传了过来,麦穗兴高采烈的说:“喂,你收到我邮件了吧?”
“嗯,收到了,太让我震惊了,你马上可以去探索频道了!”我笑的合不拢嘴。
麦穗听完更得意了,笑到:“这才到哪儿啊,我打算一直生下去!啊,我羊水破了,亲爱的不说了,我要生了……”
这就是让我苏醒的特质配方,一个即将诞生的生命代表了未来的曙光。我突然想起那句俗套的老话,说一个生命的陨落,表示即将有另一个新生命诞生。那如果照这么推算下去,说不定小小谢东宇还在哪个角落里偷偷的成长,然后再寻觅像我这样的女孩。
我重振旗鼓的这天,听到小司说:“万岁!我们家可耐(爱)的悠悠又复活了!”这是最让人窝心的肯定,我们眼中闪烁的无数感动,其中饱含了希翼与爱的鼓励。于是我又拿起笔开始涂鸦,然后手指随着悠扬的旋律滴滴答答在键盘上跳舞,我开始构造乐观上进的女主人公,然后试图让她拥有一个多姿多彩的美妙人生。
前阶段,电台正在热拨日韩剧。我借无聊打发时间,于是看了这么一部,那女主角比男主角大七岁,我觉得颇为有趣于是问:“老妈,要是我找一比我小七、八岁的男朋友,您能接受吗?”
只见我妈站微波炉旁冥思苦想了三秒钟,遂一咬牙一跺脚悲壮道:“只要你能嫁出去,我能!”
我掰掰手指算了算,豁然开朗道:“行,那我找个高中生试试!”
苏格兰风笛的旋律兀自优雅动人,可是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试过芝华士威士忌的味道了。小宇的离开抽离了我所有的思绪,带走了我所有的爱情遐想,唯一留下的是这个戒不掉的习惯用纯牛奶泡的咖啡。
轻轻搅动着咖啡杯里的汤匙,那些记忆随着音乐在咖啡杯里起舞,然后再一搅动,它的影子又幻灭了。
时间、昼夜更替轮转,幸运的神也终会莅临,我相信没有没有谁的命运会悲到极致,只是记忆里多了一份刻骨铭心的感动。我们只是需要更耐心的守候……未来的未来有一位迟到的王子,终究会到来。
『那些奔跑在阳光及树荫下,或浑浑噩噩,或触目惊心的桥段,像是试管里沉睡的婴儿标本。那些旖旎的画面像是被倾轧干涸后的尸体,安静的躺在被叫做福尔马林的液体里,浸泡着我们悲欢与共的青涩年华。』
用这些激情洒脱的文字,记录我成长的青葱岁月,纪念我承受不起的爱情。
悠悠小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