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九乘中每一乘都各有甚深廣大的內容,尤其以最後阿底瑜伽一乘,為諸乘的頂首,即身成佛的最速最疾之道,其切實精微,更是窮於讚嘆,詳細的介紹,非本文的範圍,故不贅論。
這九乘中,外三乘可歸入顯乘,內密六乘則為密乘。這密乘按照新派的分法,則為四個「續部」(梵:Tantra,藏:Pgyud or Rgyudsdc ),就是,事部,行部,瑜伽部,無上瑜伽部。其中前三部和舊派的內三乘相同,一般稱作「下三部」。其無上瑜伽部,則可統括舊派的密三乘,因為舊派九乘次第的分法較為整齊,所以下文多據以討論。
九乘中初二乘為小乘,第三乘為大乘,後六乘為密咒乘,亦名金剛乘。在小乘中,沒有成佛的法門。大乘中,認為「人」可以成「佛」,但是一定要經過三無數劫,積集廣大無邊的福智資糧,才能成辦這最高的果證。至於密乘,則認為一個人要想把他的智慧能力發展到最高的境地,並不需要那麼長的時間。在下三部中,或十六生,或七生,或三生,即可得到自己所求的果位。到了無上瑜伽部,則有三種成佛。一、即生成佛,二、中有成佛,三、轉生成佛。所以在無上瑜伽部中,最快的即生可以成辦最高的果證,至遲轉生也可以證得「樂空無別合一雙運的金剛持位」。
一切的宗教,無不建立一個高不可攀的「上帝」或超越人類的「神」以為信仰的對象,不管他是一神也好,多神也好,凡神也好,終而言之,脫離不了烏煙瘴氣的「超人」的「神」字。佛教則不然,他所標榜的最高果位的「佛」,不過是「人」的智慧品德的(充實、發展)到了極限的代名詞,他並不是「超人」,而是「完人」。釋迦牟尼說,「諸佛世尊,皆出人間,非由天而得也」。又說,「我亦是人數」。「佛」與「人」的分別,只是迷悟的分別。佛則「智」強「識」劣,人則「識」強「智」劣。轉識成智,即名為佛,到了「佛」位,一切生活感受,仍與人同,但是都以「智」為前導,隨「智」而轉,此即所謂,「以諸妄法,聖人亦現,然不顛倒」。所以佛教可以說是「人」的宗教,他不承認有超人的、能主宰人類命運的「神」,只承認有一個理想的人格對象,名之曰:「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這個對象是人人都可以達到的。這就是「人人皆有佛性」,或「人人皆可作佛」。顯教的大乘,或菩薩乘,雖然認為一個人有達到這個果位「佛」的希望,但是,他卻以為這個果位太高了,不是很短的時間、很小的因緣就可以成就的,所以,一定要經過三大阿僧祇劫,廣大積集無邊資糧,一個人才能夠完成「成佛」這一椿事。所以,在顯教中,「成佛」一事,仍然不過是一個渺茫的希望,他在意義上,雖然比其他各種宗教進步的多,然而就實踐和果證方面來說,和他宗的「天堂」等觀念一樣,沒有什麼現實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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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对之日月寿夭。诸理之存,比较而立,形虽弗一,理由共成,故万物与我同等一体,如是则无是非长矩也。一视是非齐观长短,为定义,理道精微无堪否论。非齐物,以胜义道,实则如是就古代智士云其宇宙诞生之前一语,则具是非可争,争而无定,永恒如是由立题诞生,则成错定之义,试问诞生之前是何立体于先?诞生之后今立何处?起眼一观,宇宙在目,实为实相,众或皆见,无理可否。宇宙俱之边否?答之有边。边外何体?云:"虚无。"若方边处虚无,虚无之处又俱何体,最后何体之处又俱何体,如此推理,终无数计,故无量无边而为概之,为真谛。则是立之诞生是为偏岐,具之诞生,则属有为之边体。从大道而言,无有成全亏损;由世相而论,实俱成全亏损。故当立题定论,昭文先生,五弦妙音,成全乐曲,亏损乐音。乐师召文琴艺,无人师旷权技,智士惠施辩才,乃堪三绝,三士由然逞能扬己,恃才傲物,正之业友,搏向听众,衷证他伪,终弗为或而解之,其业无成。庄子立鉴,达观智士,不正他伪,弗更他识,以无为而正其他伪,为其谛,余之达观别有浅鉴,无为正伪是立胜义,于人生世事之实,则自其伪。若实教伪,则得无伪。何以故也?无为正伪者乃虑己之行,顾全一时之安,不瞻生益之举,教伪者时遇或谛,而方便善巧多附良益于人,群皆如是冲遍法喜,伪则化德,反之恃才傲物,为吾独尊衷正他伪,焉得弗入是非之伪也。又论齐国泰山之大比宇宙之微,殇子,细菌,彭祖,日月之寿夭,无比则不立其理,万物情器,形异理成,诸相同体,吾一由然,故无非可争也。庄公之鉴,无为大论,实则俱道,但非为实道于行之举,因地转果之鉴也。况人生处世现实所至,必养其生,必接其物,心对其或,故是非长短,善意可行,乃至正之。若于空寂诸理弗沾,岂不粮泥相混,被作服用。毒液而为甘露,任其聪愚之混乱,幼稚之发展,强横之惨夺,岂不泛世于大难之哉!法庭之立,由判分别,律师之才乃为是非之正也,立世之途不可泛耳,其庄理之道,当解内含,弗可离相因地而生。非长短,断我而施,为胜义。为众福益而入非者,为世相转因入胜之谛,故事理相合,起建实基,则非是非弗是非之长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