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录
    上 册
    编者的话
    序
    试论《追忆似水年华》
    作者：普鲁斯特
    第一部 在斯万家那边
    第一卷 贡布雷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二卷 斯万之恋
    第三卷 地名：那个姓氏
    第二部 在少女们身旁
    第一卷 斯万夫人周围
    第二卷 地名：地方
    第三部 盖尔芒特家那边
    第一卷
    第二卷
    第一章
    第二章
    下 册
    第四部
    第一卷
    第二卷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部 女囚
    第六部 女逃亡者
    第七部 重现的时光
    ·关于本书
    □ 版权所有——普鲁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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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③即西班牙国王阿方索十三世（1886-1941
    别的，再来谈谈那些现在常去维尔迪兰夫人家作客的公爵夫人，不知不觉中到哪里去寻求的器材，正是德雷福斯派过去寻求的器材，即社交界的一种乐趣。这种兴趣的形成体式格局是对它咀嚼可以或许满足政治上的好奇心，可以或许知足在之间攻讦从报上读到各种事务的须要。维尔迪兰夫人说："请你五点钟来谈论战争"就象过去说"谈论德雷福斯案件"一样，同时还说："请你来听听莫雷尔谈话。"
    但是，莫雷尔是不应该在这里的起因是还没有退役。
    只是没有返回军队，开了小差，但无人知晓此事。
    这个沙龙的明星之一是"落泊者"虽说爱好体育，却设法退了役。关于我来说，已经成为一部我经常忖量的夸姣作品的作者，所以当我两组回顾之间建立一种横向联系时，无心间想到就是使阿尔贝蒂娜离开我家出走的那个人。这些涉及阿尔贝蒂娜的珍贵回顾方面，这种横向联系引向一条道路，路程通到好几年之后，一片荒野中绝迹，由于我从此不再驰念她这是从此不再走的一条回忆的路途，一条路线。但是，"落泊者"那些作品是最近问世的思想也一直在走、一向在操纵这条回忆的道路。
    应该说，熟识安德烈的丈夫并非很是轻易，也并非很是兴奋，人们对他怀有友谊，但得到却是许多扫兴。这时，切当已病得很重，所以不想使自己劳累。除非是那些在看来也许能给他带来兴趣的操劳，但是，感到只有和他不认识的人们见面才会给他带来兴趣，那热情奔放的假想也许使他把这种见面看作一次机会，感到这些陌生人会和其他人不同。但是关于他已经熟悉的人们极为清楚地知道他现在怎么的人，将来会是怎么的人，觉得不值得为他作一次对他来说是风险的兴许是致命的操劳。总之，一位很坏的伴侣。对新朋友的偏心，也许再现了以前某种狂热的斗胆勇敢，巴尔贝克时，对体育运动、打赌和无节制的饮食就是如斯。
    至于维尔迪兰夫人，每次都想让我和安德烈认识，由于她对我已熟识安德烈这件事感到无法接管。不外，安德烈也很少和她丈夫一起来。对我来说是一位令人赞赏的好友，忠于自己那位批评俄国芭蕾舞的丈夫的审美观，谈到波利尼亚克侯爵时说："屋子是由巴克斯特①装饰的这种房子怎么能睡呢！更喜爱迪比夫②。"别的，由于唯美主义的一定前进，维尔迪兰配头最终转变了本身的观点，说无法忍受现代气概（再说这是慕尼黑的气概）和白色的套间，只喜欢法国的老式家具配上深色的室内情况。③在这个时代，维尔迪兰夫人可以或许把自己想请的客人请到自己家里，所以人们看到用间接的方式去主动凑近一个她早已完全不放在眼里的人--奥黛特--时，感到很是惊奇。人们觉得，此人不会给这个以前只有一小群人、现在变得耀眼夺目的社交界增添任何光华。但是持久的分别会平息宿怨，无意也会同时唤起友情。别的，这种气象不但会使垂死的人嘴里只说过去熟悉的名字，而且会使老人耽于童年回忆，这种景象在社会上也有其相同的器材。为了使奥黛特重新来她家作客这件事获得成功，维尔迪兰夫人当然没有利用"极端保皇派"而是操纵忠诚程度较差的常客，这些人仍到其他沙龙去作客。对他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再也看不到兴许在生气，可没有；总之，哪点得罪了家里熟悉她两个丈夫的若是她甘愿答应再来玩，就请告诉她大门对她关闭的"这些话如果不是女主人的假想力让她说出来的必定会使骄傲的女主人很难启口。这些话给传了曩昔，但没有成功。维尔迪兰夫人等候着奥黛特，但没有看到来。直至后面将要谈到一些事件发生，这些事件出于完全分歧的起因，导致无情无义的人们构成的热情使团无法实现的事得以实现。垂手可得的成功固然少，完完全全的失败也不多见。
    ①巴克斯特（1866-1924俄国艺术家，重要处理舞台后台和戏装的设想。
    ②迪比夫祖孙三代均从事绘画，祖父名叫克洛德（1790-1864父亲是爱德华（1820-1883孙子为纪尧姆（1853-1909这里是指室内装饰家纪尧姆·德比夫。
    ③在这段时期我经常见到安德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一次我想到絮利埃特这个名字，对阿尔贝蒂娜的遥远回顾中想到犹如一朵神秘的花。那时是奥秘的但现在却不能再激发起任何东西：谈论许多无关紧急的话题。但对这个话题却默无一言，这不是因为比另一个话题更加无关紧急，而是因为以前对这些事物考虑过多，所以现在产生一种厌倦的感受。以前一个时期把这件事看得非常神秘，这个时期兴许是真正无心思的时代。但是由于这些时期不会永远持续上来，就不应该牺牲自己的虚弱和财富，去试探有朝一日将不会再使我感到乐趣的奥秘。--作者注。
    产生的事务截然不同，人们造作会想起过去的一句话："不是思想正统，就是思想不正统"但当事情显得并不相同时，由于曩昔的巴黎公社社员曾经反对修改德雷福斯案件，所以最坚决的德雷福斯派祝愿把所有的人统统枪毙，并且得到将军们撑持，就象将军们德雷福斯案件审理时期反对加利费①那样。这些聚会中，维尔迪兰夫人邀请了几位认识不久的密斯，这些女士因其作品而出名，前几次来的时刻打扮得光彩夺目，戴着豪华的珍珠项链，奥黛特也有一条漂亮的珍珠项链，以前曾过份夸奖这条项链，现在模仿圣日尔曼区的那些密斯，穿上了"战争服"就对时髦的服饰持严厉态度。但是密斯们擅长适应情况。三、四次之后她就看到感到时兴的衣饰，正是那些时兴的人所废弃的就把绣金的衣裙弃置一边，心甘情愿地穿上朴实的打扮。
    ①加利费（1830-1909法国将军，曾残忍招抚巴黎公社叛逆，一八九九年出任陆军部长，由于极不适合搞政治，不到一年便被迫辞职。
    维尔迪兰先生说："真扫兴，要给邦当打电话，让邦当为昨天作必要的筹办，人们还删去了诺布瓦文章的全部开首部门，只是由于他文中默示贝森被免职了"因为习以为常的愚蠢使每个人通过操纵罕用的表达法来炫耀自己，并自觉得可以或许剖明现在时兴这种说法，犹如一个资产阶级的妇女在听到别人谈起德·布雷奥代先生、德·阿格里让特先生或德·夏吕斯先生时说："谁？布雷奥代家的拔拔尔格里格里、夏吕斯家的梅梅？"不外，公爵夫人们也照此办理，说"夺职"时有异样的兴趣，因为对于公爵夫人们来说--对于有点诗意的平民来说也是如斯--展现差别的称号，但她按照自己所属的思想等级来表达思想，这个等级里也有许多资产者。思想上的阶级分辨不考虑出身。
    维尔迪兰夫人的所有这些电话也并非没有毛病。忘了说起，维尔迪兰"沙龙"如果说在思想上和现实中继续存在话，已经姑且搬到巴黎最大的私邸之一，起因是威尼斯使节们曩昔的住宅很是湿润，加上缺煤和缺电，使维尔迪兰夫妇在哪里会客更为坚苦。别的，新客厅也不是没有可爱之处。正如在威尼斯因水多而面积有限的广场划定了各个宫殿的形状，正如巴黎城内的一个小花园比外省的一座公园更能使人心旷神怡，维尔迪兰夫人在这座公馆里的狭窄餐室，构成一个四壁白得发亮的菱形：犹如一个银幕，每逢星期三，简直是天天，这幅银幕上就会出现巴黎各种各样最引人注目的男人和最时髦的女人，都乐意分享维尔迪兰夫妇的奢华，由于在这个时代，最富裕的人们由于无法得到收入而紧缩开支，可是维尔迪兰夫妇的豪华却因他工业而与日俱增。招待主人的形式有了转变，但布里肖却仍然感到很是欢愉，随看维尔迪兰夫妇的交游不断扩张，也从中找到一个小小的空间里积累起来的新乐趣，犹如圣诞节时在一只鞋中发现意想不到礼品。有几天，来赴晚宴的客人特别多，使这个私人室庐的餐室显得过于狭小，于是就在楼下的大餐厅里设下晚宴，那些常客子虚地装出在楼上时的那种紧密亲密无间，而在心里却暗暗高兴--几个人离开众人呆在一边，就象以前乘小火车时一样--祝愿自己成为邻座观察迟疑和羡慕的工具。泛泛的战斗时代，悄悄地寄给《费加罗报》或《高卢人报》一则社交动静，会使没能去雄伟旅馆的餐厅赴宴的人们得悉，布里肖曾和迪拉斯公爵夫人共进晚餐。但是自从战争爆发以来，社交消息的专栏采访人员打消了这类消息（用刊登葬礼、奖励和法美宴会的情况来进行弥补）要做广告就只能用一种影响有限的成熟的法子，这种方法出现于古腾堡①的发明之前，只适用于史前时代，这就是维尔迪兰夫人的餐桌旁露面。晚饭后，主人们来到楼上女主人的客堂，接着就开端打电话。但是，这个时代，许多大公馆的客人里都混淆着间谍，记下了邦当在电话里传达的神秘动静，可喜的情况并不确切，总是被场面地步所否定，是以他加密才没有造成丧失。
    ①古腾堡（约1400前-1468德国工匠和发明家，发明活字印刷术。
    下昼的茶会结束之前，即在日暮之时，地上还很亮，人们可以或许看到远处的棕色小斑点，要是蓝色的夜空中，人们会以为是小飞虫或小鸟。就象人们看到远处的一座山时，会以为是一朵云。但是人们内心感动，因为知晓这朵云很大，固体，而且很结实。是以，内心也十分激动，因为地下的棕色斑点既不是小飞虫，也不是鸟，而是一架飞机，这架飞机由几个在对巴黎履行看管的人驾驶（和阿尔贝蒂娜在凡尔赛四处作最后一次散步时，曾见到过这种飞机，但这个回顾与我现在激动毫无联系，因为对这次散步的回想在看来已无关紧要）
    吃晚饭的时辰，饭店全部客满；若是我街上行走，看到一个可怜的休假武士在灯光照亮的橱窗前把眼力勾留半晌，就会感到难熬，由于他只是六天中逃脱随时会死亡的风险，并筹备重返战壕，这种难熬我曩昔在巴尔贝克旅馆也曾有过，就是渔夫们看着我用饭的时辰，但我现在更加难熬，由于我晓得，对比之下，兵士的不幸要比穷人的不幸来得大，而且更加动人，因为这种不幸更加驯服、更加高贵，筹备重返前线时看到后方任务的武士们预定餐桌时挤来挤去，只是灰心地、毫不厌烦地摇了一下头说："这儿看不出是构兵。"而后，九点半，还没有一个人吃完晚饭，但遵照警察局的饬令，一切的灯一下子都熄灭了九点三十五分，后方任务的武士们又开端挤来挤去，从饭店的服务员手里夺过他大衣，曾在圣卢休假的一个晚上和他一路在这家饭店里吃晚饭，这时饭店里半明半暗，显得神秘莫测，就象放映幻灯的暗室，又象电影院里放映片子的大厅，那些吃完晚饭的男男女女匆促赶到电影院去。
    但在这个时辰之后，对于那些在所说的那天凌晨象我那样在家里吃完晚饭，尔后去看望朋友的人们来说，巴黎的夜晚要比我童年时期的贡布雷更为黑暗，至多在某些街区是如斯；人们执行的互访，犹如乡下邻居间的互访。啊！要是阿尔贝蒂娜还活着，早晨到城里去吃晚饭时约她拱廊下幽会，将会多么甜蜜！开端时，什么也不会看到会内心激动，认为她未能赴会，但突然间，会看到黑墙上揭示出她喜好的一条灰色裙子，以及已经看到那双浅笑的眼睛，于是就可以搂在一起溜达，而不会被别人发现，走了一下子，尔后就回家。唉，现在却是孤身一人，好像是访问乡间的街坊，就象过去斯万在晚饭开初造访我一样，当松维尔的黑夜中不会再遇到行人，走的拉纤的大道，一贯走到圣灵街，现在从圣克洛蒂尔德走到波拿马特街，走在那些已变成弯弯曲曲的村路途的街上，也没有遇到行人。别的，由于现在这个时辰使我游历的这些风光片段，不再受一个变得无法看到情况的限制，那些刮风后冰冷的暴雨随即遏制的夜晚，感到自己好像是以前曾朝思暮想的骇浪滔天的海边，而没有以前在巴尔贝克时的感受；其他一些巴黎以前并不存在造作情况，甚至会使我感到刚下火车，来到村度假，例如凌晨月光下在身旁的地上的明暗对比就是如斯。月光所产生的景象，城里看不到即便在隆冬也是如斯；奥斯曼大街上的积雪已无人会去扫除，月光洒在马路的雪上，就象洒在阿尔卑斯山的一条冰川之上。树木的侧影映照在这个有点发蓝的金色雪地上，显得清楚、干净，同时又十分柔和，犹如某些日本画中或拉斐尔某些画的后盾中的树木侧影；这些侧影展现在树木根部的地上上，大自然中太阳落山时经常可以或许看到这种风景，这时，太阳沐浴着草原，把草原照得如镜子个体反光，草原上的树木一棵棵距离相称。但是美好的暖和达到至高无上的程度时，提醒这些轻如灵魂的树影的草地，犹如地狱里的草地个别，那颜色不是绿的而是被洒在玉石般雪上的月光照成晶莹的白颜色，草地如同全都由梨花的花瓣织成。广场上，公共池塘的那些神衹，手持冰柱，好像是用双重材料制成的雕像，为了建筑这些雕像，艺术家特意把青铜和晶体融合在一路。这些非凡的日子里，一切的屋子都是漆黑一片。但到春天却与此相反，无意会有违反警察局规定的景象，一座公馆，或者只是第宅的一层楼，或者一层楼中只有一个房间，由于没有翻开百叶窗，看上去有如在投射光芒，有如忽隐忽现的幻影，独自呈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地之上。人们高高地抬起眼睛在这半明半暗的金光中见到女人，这个人们消失个中、也如同与世隔绝的黑夜之中，呈现出东部风光神秘而含蓄的魅力。而后我走了曩昔，暗地中只听到不利于虚弱而又单调的粗俗脚步声。
    内心在想，已经良久没有看到书中所提到那些人，而且一个也没有看到只要在一九一四年，巴黎渡过的两个月中，见到过德·夏吕斯先生以及布洛克和圣卢，而圣卢我只见到过两次。第二次见到时，必然是呈现最出色的时辰；已经打消了当松维尔逗留时期给我留下的所有令人愉快的不真挚的印象，这种印象我已在上文中说过，身上重又发现他曩昔的一切美德。第一次见到宣战之后，即宣战后的那个星期之初，当时布洛克表达了沙文主义实足的情绪，圣卢等布洛克离开我今后，顿时责备自己没有再次参军，对他语气的卤莽的确觉得好感。①"不，"高兴而有力地大声说道，"所有那些不去打仗的人，不管提出什么来由，都是由于他不愿被人杀死，都是出于畏惧。"用同样肯定的手势，但比强调指出其他人的害怕时的手势更为无力，补充道："而我如果说我没有再次参军，恳切说就是因为畏惧！"曾经在各种百般的人身上发现，装出值得称赞的情感并不是好人们唯一保护，而且还发现，一种更新的保护是这些大好人夸奖本身，以便使别人至少不显出避开他样子。别的，圣卢的身上，这种方向因他习惯而得到增强，就是当他泄漏了奥秘，干了一件蠢事，别人可以或许会来责备他时，就把这种事公开披露进去，并说是用心干的感到，这种习惯想必来自军校的某个老师，以前和这个教员过从甚密，并公开表示对此人十分欣赏。是以，毫不困难地把这种心血来潮注释为对一种感情的步履承认，由于这种情感安排了圣卢的行动，使他对刚爆发的战争持不介入的立场，以是他更喜爱表露这种情绪。脱离我时问我"否听说我舅妈奥丽阿娜要离婚？就我个人而言，对此一无所知。这件事不竭有人提及，经常听到别人说，就信以为真。补充一点，这件事将是很是等闲懂得的母舅驯良可亲，不只在社交界是如斯，而且对他伴侣、对他父母也是如斯。从某个方面来看，心肠甚至要比我舅妈好得多，舅妈是个圣人，但她使他可骇地感到这点。不外他个可怕的丈夫，一贯欺骗本身的老婆，欺侮她卤莽地对待她不给她钱。要离开他将是很是做作的事件，此事不假的一个原因，但也是此事不真的一个原因，所以人们会想到并说出这件事。别的，已经对他容忍了这么久！现在清楚地知道，有许多事务人们说错了又否定，但开初却弄假成真。"听到这里，就想到问他以前传说他要娶德·盖尔芒特小姐，否有这么回事。听了大吃一惊，对我一定地说没有这么回事，说这只是社交界流传的一个谣言，这种假话不竭发生，也不知是怎么发生的尔后就不戳自穿，但谣言的不可靠不会使那些信赖过谣言的人们变得更加谨慎，一旦产生一个结婚、仳离的假话或一个政治谣言，就会顿时信以为真，并且广为传布。①圣卢是从巴尔贝克回来的开初才间接地获悉，曾空费地引诱饭店司理。饭店经理有现在位置，因为担当了尼西姆·贝尔纳先生的遗产。实际上，就是布洛克的伯父曩昔"庇护"那个青年酒保。但是富裕给他带来了美德。是以，圣卢勾引他白费力量。如许，当那些有道德的青年到必然的年龄会沉湎于他毕竟认识到情绪，作为抵偿，轻佻的少年酿成了有道德的汉子，夏吕斯那样的人因相信过去的故事而来找他但已为时过晚，只会自讨没趣，碰一鼻子的灰。一切都取决于时候。--作者注。
    四十八个小时还没有过去，解到某些实际就已向我证实，完全错误地理解了罗贝尔的话："这些人不上前线，都是由于他畏惧。